“幼时伤了根基在先,庸医雪上加霜在后,想要延续子嗣已不是难不难的问题,而是无异于自杀求死。”
黄忠刚想开口却被刘赪颜那杀人的目光给瞪了回去。
刘辨微微摇头道:
“就算侥幸怀孕,等到最后,就是一个二选一的难题。
可就算这样,活下来的那个,也必将在百病缠身下,度日如年地走不长远。”
刘赪颜紧紧抓住黄忠的双手,带着颤音地轻柔问道:
“小郎,你可有解决之法?”
刘辨凝视着刘赪颜,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有一针刺穴位之法。一扎,可解庸医之祸。二扎,可解根基之疾。三扎,可让嫂嫂恢复健康并可再捡起武艺。四扎,子孙满堂。”
话音一落,刘辨便拿起眼前的酒坛,哐哐豪饮起来。
刘赪颜神情激动,身躯颤抖。可黄忠却眼神发愣地呢喃道:
“错骨分筋我也略懂一二,以我之能若想用得精准,就不能有太多阻碍。
故,贤弟刚刚之扭捏,恐怕就是因为,得……”
没等黄忠说完,那满眼喜悦的刘赪颜已惊讶得捂紧嘴巴,眼泪飘飞地跑了出去。
刘辨猛地将酒坛掼碎于地,一拱手,晃晃悠悠地走了出去。
史王二人则依然淡淡地举杯满饮,悄然地起身离去。
在一片漆黑中,史子眇的声音幽幽响起,
“徒儿这激将法,是不是有点过头了?”
“怕个屁!有我俩在,我看谁敢翻天!”
“跟你是真聊不了天!我这是在研究怎么解决问题!哪里怕了!哼!”
“嘿嘿!我的徒儿,肯定是后招绵绵,用不着你在那瞎操心。”
“唉!让二位师父费心了。不过,我也感觉,今天的发力,有点过猛。
因此,那所谓的后招……好像都有点儿力度不够。
二位师父先睡吧,黄大哥不会对我怎样的,容徒儿再谋划谋划。”
一夜无事,翌日天还未亮,刘辨就跑到黄忠的门口,轻轻地敲响了房门。
也就是几息之后,黄忠便衣衫规整地打开了房门,脸上如往日般挂着亲切的笑容。
刘辨一把拉住黄忠的衣袖,满脸羞赧愧疚的低声急道:
“汉升兄,今日您在陪弟弟去山上玩耍一番,晚间回来,吾便与师父离去。”
黄忠满眼惊讶地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