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宇宙里色孽是龙傲天,祂说,要性转,要涩涩,要甜甜的爱情。
于是,这个宇宙里的原体性转了。
快让我们说,谢谢色孽。
预警↓
性转,扭曲剧情,全是刻板印象,第二人称galgame满好感恋爱剧情,轻微擦边。
全是刻板印象,没有还原原著。
既然分类在了轻小说,就要写轻小说的宅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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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军团]莱昂艾尔庄森
她是来自卡利班森林的母狮。
高大壮硕的胴体,丰满的身躯,健硕而流线形的腰肢,爆发感和力量感同时青睐于她。
过肩的硬质金发,兜帽下是阴晴不定,神秘莫测的绿眸。
莱昂很少开口,但每次她的话语,都是直刺人心的重剑。
是经常板着脸的大姐,残酷而冰冷,在她的世界里,只有臣服与征服。
“第一军团没有秘密。”
她开口,忠诚是她不变的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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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me线——
你是狼王。(不是)
你是卡利班的骑士,她最信任的黑暗天使下属,她的左膀右臂。
一次例行的汇报任务,她冰冷的绿眸从高处俯瞰着你。
冰冷的暗绿色宝座,精心雕琢的花纹,象征着忠诚与荣耀的徽标,她卧在她的森林里。
你习惯了,庄森是这样的人,她并非不在乎她的子嗣,卡利班的骑士文化深深地塑造了她,她在乎,但表现不出来。
她当久了上位者,她是卡利班的国王,她已经不太会平辈交流了。
但没有关系,我是您的黑暗天使,国王麾下的骑士,向您献上永久的忠诚。
“这次任务,你们做得不错。”
赞许之情溢于言表,
简单干净的斩首,高效的平定,愚蠢的敌人,她的骑士是她最锋利的剑,
“你想要什么赏赐?”
伱抬头,相当地大逆不道,但是你深蓝色的眸子望着她。
她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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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军团]
她被遗忘了。
你也被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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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军团]福根
她是腓尼基人的凤凰。
完美,优雅,纤长手指上是精心点缀的紫甲,金色的粉末闪耀其间。
柔顺的银发瀑布般倾落,随着她的剑术而飘摇,令人眼花缭乱。
完美的身体曲线,看不见一丝肌肉的轮廓,但却充满了力量,可以轻易而优雅地斩下敌人的头颅。
她是那个知心的三姐,美丽而魅惑。
“我们一直在追求完美的路上。”
紫粉色的唇,一张一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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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me线——
你是费努斯马努斯。(不是)
你是一個颜值爆表,同时带有中度强迫症的凤凰之子。
你站在训练场上,有些恼怒地看着训练桩,不知为何,你永远挥不出那套剑术里,最完美的最后一劈。
你发泄似地拿剑乱砍了几下对面的桩子。
“哦,我亲爱的子嗣(mydaring),这样可是不对的。”
柔顺的长发自头顶垂下,戳地你有点发痒,热而平稳悠长的吐息抚摸着你的脖颈。
原体的手臂自身后环住你的腰,握住你手中的剑。
她没着甲,紫色,粉色的珠子,用金线穿成的宝链,在她洁白的手臂上圈圈缠绕,垂下一个慵懒的弧度。
“这样可不优雅,剑会伤心的。”
她握着你,微微发力。
你屏息,跟着原体的节奏,挥出那完美的一剑。
“这就对了。”
你向身后的上方抬头望去,她紫色的眼眸笑着看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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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军团]佩图拉博
她是奥林匹亚的无情钢铁。
干练的深灰短发,毫无美感的信息铁管自脑内伸出,接收着战场上千变万化的信息。
较胖的形体,肌肉遒劲地鼓动着。
喜怒无常,却又悲天悯人,自怨自艾,她总是一言不发地接受重担,在压着牙坚持中走向灭亡。
黑色的眼眸,淹没了所有望向她的视线。
钢铁般坚固的外表之下,是一颗即将窒息的柔软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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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me线——
你是一个情商爆表,佩图拉博语十级专业的钢铁勇士。
自上一次和帝皇之拳的共同作战后,佩图拉博已经把自己关在她的工作室里三个月了。
在经历过十一抽杀后,其他的钢铁勇士已经没有精力去看望他们的母亲了,仅仅希望她别再动怒。
你掐指算了算,时间差不多到了她火气已消,希望有人来找她的时候了。
若是再迟一点去找她,她就又变成为什么这么晚来找她的发怒状态了。
你站在她工作室的门口,敲门三下。
“我主,您还好吗?”
没有应答。
你在心里默数三个泰拉标准分,重复刚刚的举动。
当你重复到第34次时,门开了。
她背对着你,仍在闷头做手上的精巧机械。
她上身仅穿一件紧身胸衣,下身是宽松的灰黑色工装裤。
她的脊柱很明显。伤疤层层叠叠地在她的背后交叠,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
你在心里叹一口气。
“打扰了,我主,请宽恕我的越界。”
你走过去,坐在她工作台的一旁。
佩图拉博在雕刻一个小巧的剧院,惟妙惟俏,多层的拱形结构美仑美央。
你不说话,只静静地看着她雕刻。
她现在很安静,眸子里有难得的温柔。
“这是我想送给基里曼的。”
当最后一个结构被雕刻完后,她闷声闷气说了一句。
你没说话。
“为什么人们都看不到我们?”
你仍没说话,直接握住了她即将销毁剧院模型的那只手。
她停下了。
你感觉到她的手,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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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军团]察合台可汗
她是巧高里斯上翱翔的战鹰。
一头狂放的黑色披发,巧高里斯人特有的头饰装饰着她的羽翼。
丛生的黑发里,大红,鲜绿,象征纯洁和至高的白色发圈一缕一缕地匝住她的长发。
壮硕而具有美感的流线躯体,肌肉分明,却也兼具肉感。
类似羊毛的袍子,包裹的是自由的灵魂。
疾驰的战车上,是她热爱不羁的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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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me线——
你是一个非常智慧,温和的白色伤疤。
虽然你们的军团一直被人漠视甚至是淡忘,但你知道,这些都是她故意为之。
她没有过多的野心,察合台懂得古老东方的智慧,守拙,中庸。
极端总是招致灾祸,过分地追逐个性只会带来毁灭。
她巧妙地调整军团前行的方向,精准地让你们去追逐自由。
绿皮,平原,飙车,你所经历的战争总是这样。
战事平息,察合台打算今天去平原飙车,你带好你的头盔,骑上侦察摩托。
不要战斗摩托,没有武器束缚的它会更加轻盈迅速。
察合台扭头,她没带头盔,眼里闪闪发光。
“走!”
又是白疤美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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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军团]黎曼鲁斯
她是芬里斯冰原上的野狼。
乱蓬蓬的金色长发,看起来很保暖,粗犷的麻花编发穿插其间。
喝酒,吃肉!
狼王坐在她那脏兮兮的木桌上,用尖牙撕下一块带血的鲜肉。
肉汁和鲜血一同滴下来,掉到她深不可测的胸脯上,再顺着饱满的曲线缓缓划过。
笑,笑起来,再吓吓那些胆小鬼!
豪迈的大笑回荡着她乱哄哄的大食堂里,她的子嗣们双手并用,乱糟糟地分食长木桌上的烧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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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me线——
你是狮王。(不是)
你是个非常能打,甚至打的过黎曼鲁斯的太空野狼,同时,你也非常能喝,非常能吃。
而且,你有脑子。
“梳快点。”
鲁斯哼哼道,发出了类似犬科的威胁低吟。
你毫不犹豫,直接拿着手里的大梳子,扯向那个看起来团了一百多年的头发死疙瘩。
“嗷!”
她瞬间抱头,一绺头发直接从她的脑袋上飘下来了。
“抱歉,我主,你的头发实在是需要慢慢梳。”
犬科的威胁呼噜又响起来了,不过这次,黎曼老实了许多,她盘着腿,双手撑着脚,无所事事地晃悠着。
明明以原体的能力,给自己梳个麻花碎辫不是很难,但她每次都指定你来,同时折磨两个人。
你记得上次给她梳头是三个月前的事情,她是怎么做到像是过了一百年一样乱的。
最后,黎曼满意地拿着镜子看来看去,她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一翘一翘的,像是狼尾巴。
“不错,下次还找你!”
一个飞跃,你被扑倒了,毛茸茸又扎人的毛发灌满了胸膛。
确实很保暖。
你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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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军团]罗格多恩
她是来自她口袋王国的国王。
干练的白色短发,不苟言笑,总是板着的脸。
金色的雕饰围绕着她,却并无奢靡,沉重的荣耀是她的王冠。
肉感的身躯,厚重,却充满稳定的力量。
冰蓝色的眸子里,是坚定的信念。
“为了帝皇。”
她即忠诚,她即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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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game线——
你是西吉斯蒙德(不是)。
你是一个及其忠诚,懂的变通,较为圆滑的帝国之拳。
看似坚硬,不近人情的多恩,其实有着她自己的可爱一面。
她总是抱着她爷爷给她的毛毯子入睡,庞大的身躯自动蜷在床上,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小毯子。
当她压力过大的时候,睡梦中的她还会时不时小声嘀咕几句。
作为她的子嗣,你自然希望帮到你的母亲。
你看着被她无意识揉地皱皱巴巴的毛毯子想到。
于是,你缝了个小毛绒熊送她,虽然对于原体的体型来讲,确实显小,但对于星际战士来讲,已经很大了。
浅黄色的小熊,赤金色的纽扣眼睛,毛茸茸,你甚至特意确保了毛质跟她的毯子是同一种。
你故意挑了个汇报战果的时间段送她,最后到你了,你拿出你的毛茸茸小熊。
多恩板着的脸难得挑了下眉。
“你不应该在如此严肃的场合开这种玩笑。”
你当然被罚了。
不过,在这之后,你看到了那个,同样被揉地皱皱巴巴的毛绒小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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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军团]康德拉柯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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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暗夜的幽魂。
痛苦,痛苦,痛苦,尖叫。
不,不可以去有光的地方,太亮了,太亮了。
死亡,屠戮,恐惧,愤怒,尖叫。
漆黑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苍白面孔,血块和脂肪油脂凝结在头发上,里面甚至有飘散的蛛网。
凹陷下去的眼窝,黑色无光的眼里满是疯癫和执着。
她是瘦削的,其它大部分原体丰满的身躯与她无缘,她干巴巴的,像是一具骨架。
毁灭,黑暗,预言,未来。
这个世界注定要挣扎着毁灭,她会死,她会死!
所有人都会死!
没有希望,没有救赎!
被折磨于这漫漫长夜!
——galgame线——
你是赛维塔。(不是)
你是第一个巢都里愿意帮助柯兹的存在,有些善良,同时身体素质坚强到可以挺过她的发疯。
你是在巢都的底巢看见那个奇怪的小家伙的。
这个人类幼崽刚刚从育婴舱里爬出来,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她长得......看起来很弱小?
原本打算去割死人肉的你突然有点触动,在底巢挣扎的你已经很少能看见毫无防备的婴儿了。
你想了想,脱下你那油腻肮脏的外套,给她裹了上去,又放下了一点耗子肉。
“抱......我。”
那个婴儿断断续续地吐着话语。
你当然没抱她。
然后?
然后你就走了,你仅存的善心和能力,只够做到这一步。
她注定会死,不过死之前,你没忍住,还是做了点无用功。
不过之后,底巢突然就安全了许多,每天,成百上千的败类挂在底巢的墙上,他们都被剥了皮,血肉模糊。
最近也没有人找你惹事了,而且,时不时的,你会在你睡觉的地方,发现一堆被剥了皮的老鼠。
当帝皇到来后,你才知道那个婴儿是康德拉柯兹。
...
她又在发疯了。
你叹了一口气,踏入地牢,冰冷粘腻的血液在地板上流淌,沾在你的脚上。
在房间里最黑暗的一角,在那个堆积了无数破破烂烂尸体的地方,有什么东XZ在那里。
你又叹了口气,认命般的走了过去,然后随便坐在一个尸体上。
“你会死。”
“你有罪。”
幽魂在你的肩上低语。
“你会死的很惨,在临死前还在尖叫,你会喊妈妈,我会给你注射令人痛苦的汤药,然后你会恐惧到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