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锅一百多斤,有的时间煮,众人看了一会儿热闹就纷纷散开了。
“五爷,养兵叔,羊娃叔,这作坊以后不能让人乱跑进来了。
咱们这些方子都是要卖钱的,一些村民跑进来乱看,出去乱说这些方子后面就不值钱了。”茶座前侯小歌向几人说道。
“嗯!黑娃说的有道理,后面作坊除了做工的,其他人不允许乱跑乱进。
羊娃,你负责村里的安全,到时候挨家挨户通知一下。
养兵,你给作坊工作的都说一下,那个敢出去乱说作坊的手艺按族规处置。
到时我也给养民说一下,他是保长,到时那个不听话拉去关几天。”五爷在一旁吩咐道。
“知道了五叔!”
“中!”
“五爷,糖葫芦那个手艺也就不说了,红薯糖这个手艺时间长了不村民应该也会学到。
到时候自己做吃可以,但不允许私下做了卖。”侯小歌提道。
几人也都认同的点了点头。
不过这事问题不大,这年月私人做买卖难如登天,没有人罩着,没有村里点头很难成。
“对,把红薯全部舀到这几口缸里。”一个多小时后,红薯煮好。
整的稀烂的红薯全部弄到缸里,侯小歌让人用木棍把红薯捣碎。
工人捣红薯时,侯小歌也乘机出去拿回来麦芽,并嘱咐最近几次自己可以提供麦芽,后面村里要自己催发麦芽。
麦芽切好捣烂然后添加到红薯里搅拌,等红薯泥彻底晾凉就开始过滤。
过滤好后,就是暗无天日的熬煮了。
“大伯,这过滤剩下的红薯还好着呢!可以吃。
后面你便宜卖给村里人或者村外的亲戚,也可以降低咱们的成本。”侯小歌对赶回来的大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