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劝你一句,要是想被营救的话,最近几天就别离开我的视线。”
讲道理,时透未来并不想管这个人。
但架不住需要洗脱一下斩杀狯岳的嫌疑,就算不想管,也要暂时让他别丢命。
至少在鬼杀队来,看到这个生龙活虎的家伙之前,都能留口气。
“你是……”听到这句话的猎鬼人,迟疑的问道。
时透未来并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天边的月亮,坐在二楼的窗户上,俯视着站在门口把玩蛛丝的累。
累能不能听见,并不在时透未来的考虑中。
听见了又能怎样,下弦都换了那么多次了,累依旧稳稳的坐在下弦伍的位置上,这本身就已经是一种奇迹了。
在目睹着太阳升起以后,时透未来就从窗户上下来了,走回了一楼,找了个房间坐了进去。
至于没什么不在他们进食的客厅呆着,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时透未来有洁癖。
她可以容忍血点子落在自己身上,但绝对不会容忍衣服被弄脏。
而那个猎鬼人,就像是被遗忘了一样,一个人待在二楼,蜷缩在角落里,开始思索着要如何逃出去。
狯岳的死,对于桑岛慈悟郎和我妻善逸来说,算得上是一个打击。
在田埂处抱着女孩不撒手的我妻善逸,在看到鎹鸦送过来的信以后,突然间愣在了原地。
桑岛慈悟郎隐瞒了狯岳想要变成鬼这件事,只是在信中写了狯岳死在鬼手里了这件事。
“师兄他…死了啊……”我妻善逸呆呆的,脸上还顶着被女孩打出来的巴掌印,“被鬼…杀死了。”
“你就是个流氓!!!”被骚扰的不厌其烦的女生又抽了我妻善逸一巴掌,这才气冲冲的走了。
“师兄那么强,为什么会被杀啊……”我妻善逸抿着嘴,脸颊上火辣辣的疼,此刻也只剩下了麻痒的感觉。
小巧的麻雀落在了我妻善逸的肩膀上,轻轻的啄了一下他的衣服,啾啾的叫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