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两个侍卫便道:“是,玄曳大人。”
刑房的门被推开的瞬间,曹呈越的视线也看了过去。
“月儿?!月儿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已经走了吗?”曹呈越惊慌失措地看着被两个侍卫押进来的龚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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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月儿的嘴巴被一团黑色的布球堵着,导致她现在正常说话不了,只能够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
玄曳一把拽过龚月儿的手,将她拉到了曹呈越的面前:“你们俩可以出去了。”
侍卫:“是。”
龚月儿的手被玄曳拽得生疼,呜呜呜的声音变得更加剧烈了。
曹呈越眼眸狠狠地瞪向玄曳:“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玄曳淡淡一笑:“曹县令记性怎么这么差,刚才不是跟你讲了吗?”
“这根长针,不对你用。”
玄曳再次扬起手中的长针在他面前晃了晃,随后又在龚月儿的眼前晃了下。
龚月儿吓得赶忙闭上自己的眼睛,整个人瑟瑟发抖颤栗不止。
曹呈越:“玄曳!你这个畜生!有本事你就冲着我来,为难一个女人算什么男人?”
玄曳微笑着道:“可是害她受这些的不正是你吗?曹县令………”
玄曳突然猛的将手中的长针刺入龚月儿的指甲里,那呜呜呜咽咽的声音变得更大了。
龚月儿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十指连心的疼,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了的。
更何况还是一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太太。
指尖的鲜血如注般不断滴落而下。
玄曳看着龚月儿痛苦的模样,他不由得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沈夜霖被玄曳的笑声吵得耳朵疼,他有些不悦地轻啧了一声,“啧。”
顿时玄曳就安分了下来。
他缓缓转头看向沈夜霖。
沈夜霖:“……………”
玄曳:“………………”
明明沈夜霖都没有说话,玄曳还是对着他点了点头。
然后又回头继续看向曹呈越和龚月儿。
曹呈越对着玄曳直接破口大骂了起来:“玄曳你不得好死!”
“我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你简直不配为人!”
玄曳笑道:“曹县令,你的妻子不是因为我而受罚,而是因为你。”
“你要是把一切都招了,她还会受刑吗?”
“说到底还是你不够爱她,她在你心里没有那么重要罢了。”
说完玄曳狠狠地转了一圈在龚月儿指尖里的针。
随后他一把扯出了堵住龚月儿嘴巴的布球。
女人撕心裂肺的喊叫声顿时清晰地传入耳中。
这样刺耳的声音在玄曳听来却是无比的享受:“嗯~这声音很不错。”
曹呈越:“你这个禽兽!”
玄曳:“是吗?我也这么觉得。”
他拿起一个铁片,笑着看向龚月儿:“夫人接下来剥开你的指甲,不知道你会发出怎样动听的声音呢?”
曹呈越:“不!不!”
龚月儿的视线紧紧的看着曹呈越:“救我,夫君救我!”
只听卡擦一声,龚月儿的指甲并未被撤底挑干净,指甲断了一半在上面,因为玄曳刚刚的力度没有控制好,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哎呀,我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下可怎么办啊?指甲还剩一半在里面看,用镊子夹的话,会很痛吧。”
“夫人您说是吧?”
龚月儿看着玄曳的时候,她总是有种错觉,她觉得眼下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从炼狱中爬出的鬼物。
龚月儿的眼神里写满了惊恐二字,整个瞳孔因恐惧而收缩:“不!不!”
曹呈越拼命地挣扎着,他想要弄开绳子去救龚月儿,可那绳子绑得实在是太紧了,他根本弄不开。
嘴里只能发出用力的嘶吼声。
“哦对了。”玄曳突然想起了什么:“曹县令,我也把你儿子抓来看你了。”
“你现在要不要见见他?”
曹呈越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眼神都变得失去了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