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满门入罪,归为奴籍,做苦力,随辎重兵押送粮草到西北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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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来不及喊冤,王婉之又被几个侍卫压倒,罚了整整一碗浓黑的药汁。
再开口,只有粗哑难听的低嚎。
“啊,啊——”
她说不了话了!
“再敢发出半点声音,这根烂舌头也别想要了!”
喂药的侍卫,摔了药碗,嫌弃地将她踢开好远。
当头棒喝!
王婉之心口憋闷,兀自喷出一大口的鲜血,瘫倒在地。
咚的一声!
听着就痛得吓人。
……
京城门。
裴阶头戴抹额,身披狐裘大氅,一杯薄酒给楚青琉饯行。
他身后一排的辎重兵,绵延数里,气势壮观。
“楚大人一路辛苦,如遇宵小鼠辈,无需上报,可就地正法。”
裴阶嘴角噙笑,云淡风轻。
楚青琉往后一退,单膝跪地:“末将遵命。”
裴阶颔首,笑着拍了拍身旁兵部尚书的肩膀:“温尚书惜才,多叮嘱几句。”
说罢,他走回城门内,坐上马车。
帘子一落,便扯下抹额,拇指上的玉扳指,随即揉上了那抹淤青。
倏地,他鼻子发痒,猛地打了好几个喷嚏。
像是有人惦想。
裴阶不耐地抚平额间,嘴角噙着的笑意荡然无存。
其实不然。
是有人喊了几句“知韫大人”,但想的倒也不一定就是他。
宸王府浮岚院里。
长公主的仪仗颇为正式,明珠嬷嬷领着一众丫鬟奴仆磕头跪迎。
谢楠月心里欢喜,不在意这些繁文缛节,径直敲开云苒的房门。
“苒儿,有两件好玩的事情,你想先听哪一件?”
云苒对着铜镜偷偷佩戴阿兄送的金玉簪呢,见谢楠月进来,有些害羞地藏到了梳妆盒里。
“都想听。楠月阿姊挑最好玩的!”
谢楠月伸手覆在云苒的耳朵上,嬉笑道:“太子皇兄真的给知韫大人赏了个通房!哈哈哈。”
“这……”云苒眉头一蹙,倒是有些可怜起那姑娘。
心里有些不舒坦,她勉力笑道:“还有一件呢?”
“暄表哥得父皇赐婚,婚期已定。国舅府要办赏灯酒宴,母后不能出宫,派我代为庆贺。苒儿同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