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坡子不当回事,可是嘴唇立马变成了紫色,当即我就提醒他,“别动,这蛇有毒。”
我还没说完,忽然,那些黑蛇乌泱泱爬出道观大门,一下子包围了我和坡子。
坡子刚才没什么感觉,几秒后,眼神也迷离起来了,很快,他就倒下了。
昏迷前,他还不忘抓住一条黑蛇的脖子,死死捏住。
我安抚坡子道,“坡子,别睡,坚持一下。”
我自己则是拽出草丛一节灌木,对着攻击我的黑蛇,进行挥舞。
这种情况,我见多了,也麻木了。
这玩意出来,不就是趁火打劫吗?
蛇尊病危,谁出来找别扭,谁就是蛇尊的敌人。
我只不过是没有想到,它们会出现在这里?
张丹青老人家德行标杆,家里男丁单薄,这已经贡献够多了,如今,这些黑蛇过来,还要扰乱张老爷子的丧礼,我也忍不了。
可是它们有毒。
我也不敢轻举妄动。
同时,我观察这些黑蛇,也是在靠近我,并没有下嘴咬我,我猜,它们应该忌讳我,或者说,它们害怕我身体的蛇瞳吧。
想到这里,我也肆无忌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