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人家都说慈母多败儿,我看咱家倒是反过来了,慈父多败儿。你就一味地惯着他吧。”
“哪有呀?我哪有惯他。我反倒觉得咱望哥儿此次做得对呢。都被人欺负到脸上去了,还不知反抗的话,那以后还能指望得上什么呀。”李云书安抚地轻揉着赵景华的肩,接着说道:
“阿景,回头还是得多搜罗一些去痘痕的药膏给望哥儿试试。总不能因着脸上的这点瑕疵而影响了孩子的一辈子呀。”
“嗯,我已然在搜罗了。听闻晋安侯府有一味无暇膏效果甚好,我已托我嫂子去求了。但愿能有些效用。”
“云书,小孩子之间发生争斗本属正常,可此次怎会如此严重呀?望哥儿怎么就摔断腿了呢?”
“原本仅是小孩子之间的争斗,然而其中掺和进了承恩侯府的六公子与四皇子,那就不一样了。”李云书点明重点。
“难怪了。四皇子的母亲原本仅是皇后身边的婢女,皇后怀有三皇子之时,她一朝背刺皇后而得宠,这才生下了四皇子。”赵景华惋惜地感叹了两句。
“可惜福分浅薄,难产逝去了,留下那孤苦伶仃的孩子。这宫中是何等地儿呀,他母亲又得罪了皇后,虽说不会要了他的性命,但他一个后头无人的孩子还不是任人随意摆弄。”
“那望哥儿在其中又是怎么回事呢?”
“那四皇子与望哥儿一样,脸上皆留下了痘痕。他患的是天花,脸上坑坑洼洼的,比望哥儿的可要严重得多了。”
“承恩侯府的六公子原本是去找四皇子的麻烦的。那些嘲笑的话语其实并非是给望哥儿说的,而是说给四皇子听的。”李云书无奈地笑了笑。
“没曾想四皇子还未有什么反应,咱家的望哥儿反倒先蹦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