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楚怀南躲闪及时,他的脑袋差点也被开瓢。
楚怀南回头一看,刚刚楼小语躺过的那个沙发已经被砸成一堆破烂,粉尘向四周扬起。
只有楚烟还跪坐在原处,看着几分钟就被破坏成废墟的宴会厅一边流泪一边大笑。
楚怀南躲躲闪闪地窜过去,拉住楚烟就跑。
在震耳欲聋的打砸声中,楚烟笑得越来越癫狂,“我要让她去死,让那个女人去死!”
第二天楚怀南连忙把张总请到家里来,张总也是昨晚被楼小语伤到的人,就算他和厉爵深有私交,也绝对想要个说法。
张总捂着自己因为骨裂打了石膏的手臂,面色不善地坐在楚家客厅的沙发上。
楚烟见状,连忙给张总上了一杯茶。
她穿着清凉,坐在张总旁边,拢了拢自己的大波浪,伸手轻抚着张总右手臂上的石膏。
张总端起那杯热茶,却被烫的扔了茶杯。
“我本来就只剩一只手了,你现在还要让我另一只手也烫坏吗?”
张总的面色变得更加难看,楚怀南赶紧把楚烟拉到一边,开口道歉:“张总,实在是对不住,只是我们父女两实在是心里忐忑,昨天爵深的夫人冲进来给我家好一通砸,您也是知道的。”
提起楼小语,张总气得吹胡子瞪眼,自己这好好的手就是被她砸成这样,昨天真是平白无故受了无妄之灾。
听说他还是昨晚唯一一个受伤的,这说出去让他面子往哪放。
楚怀南注意到张总的神色变化,赶紧趁热打铁:“昨天你不在,后面的事情你不知道,那疯女人差点就要打伤我的女儿,结果爵深来了以后,不问青红皂白,硬是要护着那个疯女人,那架势,仿佛我们才是恶人。”
张总听了也是愤懑不已,厉爵深在他眼里做事向来果断,又是雷厉风行、明辨是非的人,如今却为了个女人如此冲动,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爵深这个人您也认识,原本在我们这也是一个枭雄,可自从遇到这个女的,就完全变了个人,那是东南西北都被迷得分不清了。”
楚怀南接着说道:“我们今天请您来,就是想让您帮着说说他,毕竟您和爵深的关系非同一般,我们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那种红颜祸水的女人,留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