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涂清予认真地点头,“您说的行,应该就是男性——阴……唔……”
涂母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她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自己的老母亲。
涂母:“行行行,我知道了,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涂清予眨了眨眼睛,将她的手拿下来,“妈妈,他没有问题。”
“你怎么知道?”涂母看着她,满脸严肃,“你们……”
“嗯。”她红着脸点头,“他、他体力很好。”
涂母抓住她的手,满脸紧张,“那你们做了安全措施没?”
“做了的妈妈。”
“呼。”涂母松了一口气,然后才反应过来,“你说他可以,那他当初那病例,不就是装的?就是为了退婚?”
“这我不知道,他没有和我说过生病的事情。”
“好啊,真是好啊。”涂母整个人都气的不轻,“好一个叶星渊,这是打量着拿我和你爸爸当傻子呢。”
涂清予拍她的后背,“妈妈您别生气,他之前和我说过,退婚是因为不知道和他定亲的就是我,他那时候喜欢上了我,所以才回来和我退婚的。”
涂母:???
这话真的没有问题吗?
“不管因为什么,他拿着病例骗人就是不对。”
“好吧。”
她没有再劝什么,反正她也想看对方被为难。
害,谁让他当初不关注一下自己未婚妻的名字呢?
订婚两年,连未婚妻的名字都不知道的,也真的是少见的很。
她以为,叶星渊会被为难很久。
没想到,半个月都没有,他就已经登堂入室,甚至差点和涂父拜了把子。
就在她和涂母谈完第二天,叶星渊就上门了,可惜,涂父根本就不让他进门。
他在门口站了两三个钟,第二天又来了,这次依旧没有进门。
这样连续五六天,第七天的时候,天空开始下起了濛濛细雨。
别看这雨小,可是密的很,又是深秋了。
雨一下,就是彻骨的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