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几天前娘进宫来看她。
话里话外都是,希望她肚子里出来的是嫡长子,若是占嫡不占长,凭借着殿下对涂良媛的宠爱,也不知将来会偏向谁。
毕竟自古嫡子登基的少之又少。
又说,外头的荷花开的灿烂,她孕中烦闷的话,何不开个荷花宴,与后宫众人一起乐乐。
她当时就猜到了母亲想要做什么,出声拒绝了。
可母亲一再保证,他们什么都不会做,但若是有人要害涂清予的话,也让她不要插手。
让她多为腹中的孩子着想,多为家族着想。
最终她还是答应了办那场荷花宴。
一场宴会下来,一直到吃喝完毕,涂清予也没有出任何的事情。
她就以为,他们会在吃喝完毕后再动手。
最终,她还是没有经受住良心的谴责,在赏荷花的时候,叫上了涂清予。
就是希望,自己在她身边,那些人没有机会动手。
不曾想,出事的会是另一个昭训,场面乱起来,她还没来得及控制,就被人推下水了。
捋了一遍之后她恍然大悟,或许,一场宴会根本不止一家人动了手。
她不知道为什么涂清予没有中毒,但是涂清予的饭菜肯定是有问题的。
中毒的昭训是第二手。
坞奉仪是第三手,也许,家里给坞奉仪的命令是见机行事,她才会在混乱中,想要推涂清予下水。
只是没想到,涂清予阴差阳错的躲开了,而在涂清予身边的她,正好遭了殃。
“想通了?”姜靖川淡淡地问道。
这副样子,甚至比他开口大声斥责自己,还让太子妃难受。
她是想通了,但是她不能承认。
于是她跪了下来,腰挺的笔直,“妾身不懂殿下在说些什么,若殿下执意认为这是妾身以及妾身家里做的,那便拿出证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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