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从来不问？”顾言宁杵着下巴问。

玉卿说：“如果时机成熟了，你会让我去看的。”

顾言宁轻哼一声：“我才不会。”

玉卿没有接话。

到了玉卿想要带顾言宁来的约会地点。

玉卿帮顾言宁拉开车门，抬手扶着顾言宁，待他下车之后顺势牵住他。

顾言宁看了一眼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勾唇没有戳破玉卿的小心思。

“这是哪儿？”顾言宁一手握着玉卿的手，一手拿着玉卿给他买的奶茶。

经过上次的教训，玉卿这次记得给顾言宁买奶茶了。

玉卿笑着说：“我听顾伯父说，你是做服装设计的，这里马上会开始一场服装秀。”

顾言宁：……爸爸应该没有告诉他，是哪一种服装设计吧？

两人走进场馆，座位还是前排，玉卿说：“这是我朋友的秀场，所以拿前排票比较容易。”

顾言宁点点头，很快服装秀就开始了。

顾言宁一边看秀一边喝着奶茶，表情逐渐一言难尽了起来……

这种服装也能办服装秀？

这衣服……就是不能穿身上呗？

可以顶脑袋上，可以卡腰上，就是不能穿身上呗？

顾言宁觉得辣眼睛，玉卿这个非专业人士，也能看出来，这秀实在……风格迥异。

“要不……我们还是出去吧？”玉卿凑近顾言宁说。

顾言宁点点头，两人离开了会场。

“抱歉，我应该先了解清楚，再带你来的。”玉卿抱歉道。

顾言宁勾唇一笑：“没事，虽然不符合大众审美，但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

玉卿无奈笑笑：“你就别安慰我了。”

“没有安慰，我认真的。”顾言宁说，“就像哥特风原来也不符合大众审美，现在它不就成了一个比较流行风格吗？毕竟美是没有定义的，也许他们也在摸索新的风格呢？”

玉卿摸了摸顾言宁的脑袋，顾言宁晃了晃脑袋：“兔子的脑袋不能随便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