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事,农事,还是农事。
凡是到了春耕,夏种,秋收这三个阶段,分别一个半月左右的时间,各地衙门的头等大事就只能有一个,那就是农事。
无论贪官、清官、朝五晚九的卷王还是朝九晚五的钟年,在这个时间段里面,别的事情干都得放一放。
能够让农事排到第二的事就一个,战争。
一时半会的,浙江那边的事也没个结果,钟年这两天也没啥别的事,大多数都在地里面和村里面转悠。
闲的没事就去范文宇挑好的院子里面烧草玩。
倒不是说范文宇闲的蛋疼,实在是那几座院子从空中鸟瞰完全就是一大块农田的样子。
除了绿色就是屋顶木板的棕褐色。
连一条道路都看不出来,那草长得都有朱瞻基高了。
正好最近钟年新刷出了一本火焰刀,索性他就拿这片杂草来练手了。
但是他似乎是忘了一点,刚刷出来的技能都是初级的,熟练度为零。
所以,可怜的小范同学,刚刚选定的新房,就被点着了。
尽管钟年已经尽快地从水塘引水过来了,可是还是被烧掉了有小一半的房间。
“咳咳,老大,没事,您再把剩下那一半烧没了,不也就看不出来了嘛,那不还有两间房,够了……”
范文宇哭丧着个脸安慰道,但是怎么听怎么带点嘲讽。
钟年这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又给范文宇找了一座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