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那一刀比较正常,毕竟徐然等人使用匕首或者冷兵器击杀感染者的时候基本也是从眼窝、太阳穴这些位置进行攻击。
可心脏那一刀,却让徐然皱紧了眉头。
原因很简单,女尸胸口刀伤附近衣物,被血迹染红了很大一片。
虽然经过时间的浸染那些血迹已经干涸,可徐然还是发现了异常。
这些血是在女员工还活着的时候流出来的。
经过近期的一些战斗,他们总结了几个几乎是定论的规律,第一个便是感染者的血液,由于他们心脏几乎不怎么跳动的原因,感染者的血迹呈现粘稠的黑红色,与常人的血液有很大的区别。
这种特性导致感染者在被刺伤之后,血液几乎不会流出太多。
像独立团驻地东南侧桥梁上那种血流成河的场景,也是因为死了太多感染者,黑血聚集在一起导致的。
单个感染者的伤口出血量,绝对不会浸染这么大片的衣物。
所以,徐然判断,这里曾经发生过一起幸存者之间的战斗。
只是这战斗的原因是什么,他却不得而知。
他有些感慨的看着女尸,心中却在叹息。
在这种灾难之下,幸存者不仅要防范感染者,还要当心同为幸存者的人类。
毕竟没了规则的束缚,我们根本无法判断那具人类身体下隐藏的是人是鬼。
“还有其他房间吗?”徐然轻声朝身后的队员问道。
“后侧还有个库房。”站在最后的刘海永说道。
徐然点了点头,小队再次以战斗队形向库房的方向而去。
库房的大门和超市的大门一样洞开着,里面的东西很显然也经过了洗劫。
能用的上的,能带的走的,基本都没了。
几人很快便将整个库房搜索完毕,确认无误之后便在耳麦中向油罐车司机说道:“安全,可以进来进行抽吸作业。”
油罐车上的技术兵迅速下车,一路小跑着来到了加油站的库房,在储油设备的管道和各种仪表间开始检查,而罐车司机也操作车辆调整位置,以最方便抽吸作业的位置将车辆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