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好几年没有做过这种攀爬训练了,可真到了开始爬的时候,在BD中的那些训练仿佛就在昨日一般。
双手抓着支撑杆两侧的横杆后,他用力将身体往上一提,整个遮阳棚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声音,杆子也轻微的摇晃起来。那声音不大,却也传播出去一段距离。
他就这么将自己的身体在半空挂着,双腿紧紧夹着支撑杆,等那轻微的摇晃停止之后,他伸手握住最上面的横杆,然后再次用力将身体往上提,左脚率先踩在了下层的横杆上。
脚上受力之后,攀爬也就变得容易了些。
遮阳棚虽然仍在摇晃,却总算是承受住了他的声音。
每次发力虽然都有声音发出,却总算是没有太过夸张的响动。
就在他准备将右脚也踩上横杆时,一声闷响在身后不远处传来。
他扭头一看,是一个发病感染者不知何时来到了他的身后。
只是这个发病感染者此时已然摔倒在地,脑袋上一个窟窿正缓缓往外流着粘稠的黑血。
那窟窿从后脑钻进去,从脑门射出,后脑的洞只有乒乓球大小,脑门上却是一个拳头大的洞,整块脑壳都消失不见。
7.62毫米子弹的杀伤力,可见一斑。
不远处还有三四个发病感染者正往这边赶来。
“你继续爬,不用担心。”耳麦里再次传来精卫的声音。
“好。”
徐然的右脚迅速的踩到横杆上。
再往上是一个斜面,徐然的目标就是斜面上的屋脊。
这种遮阳棚仿造的是农村老式的瓦房,下方是长方形,上方从侧面看是一个三角形的屋顶,在纵向上就是一个夹角约30度的斜面。
他扶着和支撑杆相连的纵杆,再次抬起左脚踩在了最上面的横杆上。
随着身体更大面积的伏在斜面上,整个斜面剧烈的晃动了一下,吓得徐然一动也不敢动。
等晃动停止之后,他这才将右脚也踩上了最上层的横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