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听苏语禾的话,连忙说道:“小人的名字叫做临安,家里原本是做生意的,因祖上积累下来不少产业,自小日子过得不错,但有一日父亲出远门,回来后浑身是血,他告诉我与母亲,说他在外面得罪了人,必须举家逃离。”
说到这儿,临安的眼神开始变化,他似乎回忆起那一段伤心的往事,一边说一边抹眼泪。
“因为父亲受了伤的缘故,我还劝他修养几日,也方便我将家里的产业变卖换钱,但没想到没几日父亲得罪的人夜里上门,将父亲一剑斩杀,下人们看到后纷纷逃散,而我与母亲趁乱逃脱来到这个地方,但因为长期劳累,母亲也因为父亲的死积怨成疾,如今已经卧病在床两年了。”
苏语禾越听越觉得这个叫临安的可怜,但她还是有些怀疑临安的话,忍不住问道:“你话里的意思,你家里原本是富甲一方,就算你和你母亲逃了也不可能沦落到治病都没钱的地步啊?”
这才是最可疑的地方。
临安听到这话一脸羞涩道:“我那时候与母亲逃得急没带多少东西,再者家中当时突然遭难,下人们趁乱抢劫,事后我本打算报官的,但当地官员见钱眼开,我仅剩的银子全部都交了上去,但几个月下来一点消息都没有,我就知道这件事不简单,带着母亲匆匆离开辗转多次踩才在此地定居的。”
听到这里苏语禾有些无语,这个临安看起来人高马大的功夫也好,但好像脑子不怎么好使。
不过也幸好他的脑子不怎么好使,否则她也不可能骗过他,让他踏入她的陷阱之中。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这时,萧北笙突然开口说道。
他的眼神凌厉,在临安的身上来来回回扫了一圈,临安原本就是习武之人,对气息很敏感,额头不由自主地落下几滴冷汗,只觉得这个男人身上的煞气更重了。
他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地说道:“如今我的母亲身体比之前更差,我先前找过一位医术不错的大夫,他说我的母亲想要活下去必须要用百年人参当药引,喝上个大半年才能改善,至于能不能彻底痊愈要看天意。”
说到这儿,临安的语气带着几分难过,看得出来他真的对他口中的母亲感情很深。
苏语禾与萧北笙对视一眼,二人也没完全相信临安口中的话。
不过以他们二人目前的实力,临安就算想要乱来也没这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