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寡母,这十多年来受尽冷眼。
苏语禾因为没有父亲在身边,从小被同村小孩欺负,骂她是野种,甚至扯她的鞭子,还抢走她的鞋子。
更有顽劣之徒,在深夜往母女俩的茅屋里丢马蜂窝,苏语禾深夜被折中毒,差点病死。
种种过往,即便萧北笙这种自认生性冷淡之人,看了都觉得动容。
单从纸面上看,她的身份确实没有问题,从小到大接触到的人和事都有迹可循。
但还是那个问题,她是怎么懂得练技术,又是什么时候学医术,竟然精通针灸刺穴之法?
这两件事从她的情报上,可是半点也看不出来。
翻看到最后一页,萧北笙脸色又凝重了一分。
情报最后一行写着,苏语禾进京之前,曾有一个书生追求过她……
“哼。”
他莫名觉得心情不悦,将手里的纸张揉成一团,丢进了浴池里。
就在此时,浴室的门忽而被人推开。
“谁!”
萧北笙美颜一沉,侧目看向房门。
可惜那里有一扇屏风,遮挡了他的视线。
来人没有说话,但后面稀稀疏疏传来脱衣服的声音。
萧北笙眼神警惕,骨节分明的手伸向一旁的衣物,那低下压着他防身的佩剑。
就在他刚刚摸到剑鞘的时候,屏风后面传来苏语禾娇滴滴的声音。
“王爷~”
屏风后面,伸出一条裹着黑纱的腿。
半透明的材质下,苏语禾雪白肌肤若影若现,狠狠地吸引住萧北笙的眼球。
苏语禾踩着妖娆的脚步从屏风后面出来,腰间系着撩人的小短裙,腰肢裸露在外,胸口的饱满只是用几块碎布系在一起遮挡。
她每走一步,胸前的雪白便轻轻颤抖,让人血脉喷张。
梁国深受儒学影响,讲究克己复礼,萧北笙虽然自幼见识过宫里的舞女,但这般大胆的穿着还是头一遭见。
他连忙挪开目光,额头青筋直跳。
“谁准你穿成这样的?”
苏语禾翻了个白眼,他刚刚看的眼都直了,现在还装什么正人君子。
她坐在浴池边上,两条腿交错在一起,附身在他耳边娇媚说道:“怎么,王爷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