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坐下后,董夫子又开始说了:“刚才老夫有些失态了,倒还未做介绍;在下董渊,承蒙百姓厚爱称呼一句夫子,这两位,一位叫张天赐,一位叫莫先能,都是老夫的学生。”
随着董夫子的介绍,两人也一同站起身向房内众人打了招呼;
“诸位,既然入了京城,那便先安顿下来,诗词探讨随时都可以,不必在乎这一时;你们一路舟车劳顿想必也是极其疲惫了。”张圣这时说道;
也确实,董夫子看年纪没有八十,也至少有七十了,这将近两千公里的路程,一路奔波从未停歇,也难为他了;
因此韩远也说道:“张首说的是,夫子还是先下榻休息一日,明日我们相约在盼月楼,届时我们也好一起探讨诗词的魅力之处。”
虽然董夫子的两名学生未说话,但从他们的眼神韩远还是能看的出来,他们也想先休息好,然后再讨论诗词之事,他们哪怕再年轻,但是坐了这么久的马车,也会觉得疲累;所以当韩远与张圣说出这话时,两人的眼神都期盼的看着董夫子。
“多谢二位关心,舟车劳顿倒也谈不上,我们这一路来也都是在欣赏贵国的旖旎风光,时常停车驻足,倒也别有趣味;不过今日便探讨诗词,恐让人误会,以为我们见不得贵国出现一位文坛大家,如此着急的想要来打压;呵呵,我这样说韩大人可不要见怪。”董夫子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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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远笑着抱拳回道:“先生所说均是实话,学生又何来怨气呢!其实定于明日,还有一个便是要准备场地;京中里有一酒楼,名为盼月楼,本是给京中才子们探讨诗词歌赋之地,我已与酒楼掌柜讲好,今日下午便开始布置,想必明日便有一处舒适的环境供我们探讨了。”
这个韩远说的是实话,他在知道董夫子要来京城后便与珠珠商量了此事,一个是确实需要场地,他可不想到宫里去,韩远觉得宫里太过不自在;二是想借此事再给盼月楼冲冲名气,增加一些客流量来。
“如此甚好,那便听从韩大人的安排了,我们便先去典客署休息了,明日再来向韩大人讨教诗词了。”董夫子微笑道。
韩远将董夫子一行人送出了诸星楼,然后自己就回了后院;珠珠正在屋外坐着,看见韩远回来便起身上前询问;
韩远告诉她已经双方已经约定好了,如今只要等明日到来即可。
第二日清晨,韩远三人一早便来到了盼月楼,盼月楼今日将一楼的酒桌全部给收拾走了,偌大的一楼只剩下中央的那个戏台,戏台上面一侧各放着一个长桌与一张椅子,今日韩远与董夫子便是要在戏台上对对方的学识考究一番。
韩远三人先到了盼月楼,便在门口等着,昨日已经安排人告知了董夫子地址,因此就没有派人去接。
三人在门口站了没多久,就见远处董夫子一行人浩浩荡荡了走了过来,之所以说是浩浩荡荡,那便是因为京中的诸多才子都一起跟随着董夫子而来,他们昨日在董夫子入城后便收到了消息,知道他今日要与韩远讨论诗词,便一直守在典客署的门口。
“夫子。”韩远抱拳招呼道;
“韩大人。”董夫子也招呼道;
随后一行人便入了楼,不得不说这群读书人的素质还是有的,并没有什么争先恐后的往里走,反而是各自谦让着,似乎想在董夫子面前表现着自己读书人彬彬有礼的一面。
韩远与董夫子入楼后,便各自上了戏台坐在两侧,戏台两侧下面还摆放了几张椅子,以供各自带来的人入座;而跟随董夫子来的才子以及看热闹的百姓便围着戏台站着。
“夫子,那现在便开始吗?”韩远坐下后询问道;
董夫子点点头;
“夫子您是长辈,便由您先请吧!”韩远说道;
“昨夜老夫休息前思虑许久,韩大人诗才旷古烁今,老夫甚是自知不及韩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