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狗沉吟良久：“黎簇，他、是个、、人类吧、、”

王胖子给董事长做过几年助理，他觉得董事长所在世界总会诞生一些奇奇怪怪的观点，比如，他就没见过那多么黑漆漆的蔬菜和果树！！

“董事长的事儿你少管。”管多了，容易把自己绕进去，还是打死结的那种。

吴小狗闻言，笑了一下：“还得是胖子！永远有高见！！”

吴大狗也不继续纠缠这个问题，他参观了一圈，看着装裱的照片，空了一个人，感到奇怪：“这张合照怎么空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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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小狗走过去，跟吴大狗并肩站着，仰头看着合照：“这是董事长的位置，他飞升之后，他留下的所有影像都消失了。”

吴大狗后知后觉，想起古潼京的时候，张启元搞出来的大阵仗，糙了，这家伙来历好像非常不简单啊！

“为什么？”吴大狗问出口，就发觉这是一个蠢问题。

吴小狗挠头：“张海客研究了好几年，废了几个研究所，他们说，董事长本来就是高维生命，啊，这么说吧，董事长是神，神怎么可能留影呢？”

吴大狗脱口一句脏话：“他不是张家人吗？”难道真的是张家老祖宗？

这时候，张小官解释了一句：“阿元生而知之。”

吴大狗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小哥，他微微皱眉：“那个，阿元是谁？”

“啊？你们连董事长的名字都不知道吗？”吴小狗二话没说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枪，“你们是不是骗子？”

吴大狗也很委屈：“董事长又没告诉我，他只告诉我，他现在是黎簇的第二人格，叫吴小毛。”

吴小狗收起枪：“这的确是董事长能做出来的事情。”

王胖子也忽然意识到，他跟张启元认识这么久，啥都不知道，连个名字都没交代，这是不是有点问题啊。

“董事长、、好像不愿意透露自己的身份。”

吴小狗微微一笑：“我们也不知道董事长真正的身份是什么，只是有时候隐约感觉到一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