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无邪，他还在割头，这脑袋越割越多，摆在新月饭店大堂中间，堆积成了令人胆寒的京观。

张启元听到张海客的质问的话，他嗤笑一声：“你确定他们是张家人？张海客，你骗骗自己就算了，还想骗我？？”

张日叁给张启元剜出几颗子弹，他眼睛瞪得老大，错愕地看着张启元肩膀上的血洞快速愈合。

“麻利点，别跟个傻子一样。”张启元无语的踹了一脚张日叁，拿过匕首，抹上酒精，开始剜腹部的子弹。

小主，

剜掉肚子里的子弹，顺手把自己的肠子捋顺，他盘了一圈，还看了一下上面的油脂：“糙，吴大狗，我跟你没完！！你把我的肠子都饿瘦了！！”

“欸，胃里沉甸甸的，幸好刚才抓紧吃了点东西。”

张启元吐槽完毕，又把两个腰子边的子弹取出来，啧，腰子受了重创啊，可不得吃一百串腰子好好补一补。

强忍着不要流下晶莹的口水，张启元继续剜两条腿上的子弹。

“你怎么如此确信这都是汪家人？”张海客按耐住性子，没有当场翻脸，当然，更多的原因是，多年前长沙那次见面，张启元给张海客的压迫至今心有余悸。

而且到现在为止，张海客心里的压迫感只多不少。

子弹挑出来放在托盘里，桌子上还有包扎用的棉花和绷带，但是张启元一点也用不上。

张启元叹了一口气：“你要是像吴大狗一样用枪指着我的脑门，我还高看你一眼啊，张海客，你真是个废物！！”

最后一个子弹，张启元捏在手里，他看着张海客：“你没有下达命令让他们闯入新月饭店，所以……”

“所以，不听命令的都是汪汪叫，他们都得死！”

张启元冷笑一声，手指间的子弹直直的扔到张海客眉心的位置，张海客没有躲，子弹在他眉心留下一个血点。

张海客抹了一把额头：“董事长，不是非黑即白……”

张启元打断张海客的话：“呵呵，别跟我说这个。”

张启元从桌子上跳下来，他指着张海客，一字一句地说：“张家还有听你话的人吗？张海客！！张家的族长都能被人抓走！！你就是个废物！！张家全都是废物！！张家都该死！！”

张海客低着头，没有说话。

其他人也都大气不敢出，无邪割头的动作都放轻了很多。

“滚，把这里打扫干净！！”张启元越说越来气，“看见你这张脸，我就来气！！”

张海客被训的像个孙子，无邪也觉得自己莫名被训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