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你们居然敢污蔑太后意欲谋害松国丈全家!来人!拖出去打!”
我大喝而出,两人彻底眼神空洞,瘫软在地。
因为他们不敢喊冤,只要喊冤,就是在说真的是太后命他们弄死国丈全家。
他们敢吗?
当然不敢。
他们现在认了,是他们在替主子背黑锅,回头他们还能在太后那里记一功。
不认,在我这儿最多一顿打,回头太后找上他们,他们就真活不了。
李治命人来拖走这两个狗东西时,天牢的狱卒都傻眼了。
但他们也看出现在风往哪边吹,他们要听谁的。
他们匆匆把两个本来还嚣张跋扈的狱监拖走。
林岚那边也扶着鹤颜从立枷上下来,鹤颜痛得腿发软,秦昭立刻上前扶住鹤颜。
这里的鞭子,都是带着倒刺的,一鞭子下去,直接剌下一条肉。
松溪若就是怕这点,所以她整日整日惶惶不安。
这两日想必她又要辗转难眠,稍后还要让人知会松溪若一声,不然,真怕她在宫里流产。
“嘶!啊!”松鹤颜痛得差点晕眩过去,每一步都是对他的又一次折磨,拉扯他全身的伤口。
虽然他是个男人,但他从小娇生惯养,皮娇肉嫩,根本经不住这样的鞭伤,痛得他全身发抖,脸色发白,虚弱无力。
秦昭扶着他只能先坐在一旁的老虎凳上,仅仅是这样扶着他走了两三步,秦昭的身上也染上了松鹤颜的血。
秦昭的面色越发阴沉,浑身再次被杀气包裹。
林岚看着松鹤颜已经变成红色的内单,只能侧脸偷偷抹着眼泪,哽咽:“我需要清水,先给他的伤口清洗,止血……”
“好。”秦昭立刻去取清水。
李治站到门口,开始以防隔墙有耳。
林岚放落工具箱,取出了剪子,开始剪松鹤颜身上的碎衣:“鹤颜,你忍忍。”
松鹤颜咬着苍白的唇点头,他已经无力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