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们错身而过的,正是那个操控火云的红袍,他正好从法阵中走出来。
“怎么,你又惹她生气了?”
红袍男子将一只酒瓶抛了出去,嬉笑道。
短衫男伸手接住,又扔了回来,“我要温的。”
红袍笑骂了一声,握着酒瓶的手瞬间火红。
“臻泉圣所可不好惹,她如果哭着跑回去告你一状,兄弟,到时候我肯定当不认识你。”
红袍来到短衫身边,将酒瓶递给他。
“乌尔,我问你个事,”短衫坐起身上,“臻泉圣所的女人,都这么难上手吗?”
“我只知道,圣所的高位是不能近男色的,从小就接受那种变态的训言,说什么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爱情只会影响冷静的判断,孩子和家庭都是负担这些......”
红袍又掏出一只酒瓶,坐了下来,“你不会真对她.....?”
“只是问问。”
短衫不置可否的打了个哈欠,“乏了,这里的昆仑人死绝之后,我们一人一城,怎么样?”
“别,我建议你还是悠着点,不要太出挑,昆仑人是杀不完的,真被他们惦记上,等这次的事过去后,你我恐怕都会有危险,还是老实点,按部就班的来,这样对我们大家都好。”
红袍灌了一大口,心神舒畅。
“你不会是怕了吧,听说之前你被战兽袭击了,要不是拦截屏障,小命都可能没了。”
短衫抿了一口酒,说道。
红袍迟疑片刻,低声说道,“那东西,应该是骨厄,不是银河扇环内的东西,层阶不清楚,但确实很危险。”
“骨厄?”短衫皱起眉头,“我见过一次,天诛的一个天杀有头圣者镜阶的,你确定没看错?”
红袍郑重点头,“确定,邪乎得很,那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又是尸祸,又是骨厄,这帮昆仑人,养了一堆怪物。”
短衫终于想到朝远处的战场望了一眼,承天军在炮灰们的疯狂进攻下,节节败退,却死守着没有法阵保护的城根。
“祖承,不过是一帮迂腐愚忠之辈。”
“我听说另外三支祖承准备开放传承能技了。”
红袍岔开话题,八卦道。
战场的血腥和惨烈,丝毫不影响他俩摆龙门阵。
“你怎么知道的?祖承的消息应该并圣裁压住了。”
短衫疑惑道。
“怎么知道的你别管,我自然有自己的渠道,这事应该是真的,一旦祖承不像当初那样排斥杂脉,恐怕会引起不小的动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