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想靠近她，想成为往后一直能站在她身边的人。

段玉裁傻笑着，温妤也温柔的看着他傻笑的样子。过了好一会，两人终于开启了一个正经的话题。“好了，别笑了。说吧，你今天去皇帝寝宫是干什么?”

于是，段玉裁便开始了这一晚漫长的解释之路。

从段玉裁的嘴里，温妤也知道了很多原先并不知道的信息。

“你是说黄春之前意识到了皇帝对他的忌惮，竟然想要投靠巫国，借助巫国的力量保住自己。因此还用那个毒人军队做交换?!”

温妤深吸一口气，不理解，完全不能理解。

“黄春真的是疯了。这个世界究竟怎么了，皇帝不是一个好皇帝，将军不是一个好将军。整个朝堂上下竟然没几个真心为这个国家、百姓着想的真正的清正廉明的好官!”

段玉裁就知道温妤会生气。他连忙倒了一杯水给她。

“别生气，黄春最终还是受到了惩罚，这种人活不久的。”

温妤却觉得很难受。

“他是得到了恶果，一个恶人被另一个恶人因为利益缘故伤害，这样的事有什么好的呢?黄春做出了恶事，但他应该被天下公理制裁。而如今他的死不过是恶人之间的互相消磨。说到底，不过是恶性的结果，那些被伤害的人仍然看不见公正的希望。”

段玉裁当然知道温妤说的是对的。

这个世道，对于那些苦苫追求公平正义的人来说太苛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