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卿这才想起她还可以问一个人。

索性电话是能拨通的……

“顾雪澜！”

“嗯。”

顾雪澜平静又低醇的声音在另一头响起。

时卿站在休息室里，环顾着四周的环境，只觉得一切亦真亦假，一时间无法做出自己的抉择。

时卿深吸了口气，直接了当的问：“你上次跟我说‘不要再救伱’是什么意思？”

再次提起这个话题，顾雪澜又陷入了一阵沉默，彼此的呼吸声像是无声的较量。

长久的沉默过后，顾雪澜才开口说：“之前你为了救我，出了车祸……”

时卿短暂的愣了两秒。

随后她反应过来，微微咬紧牙齿，追问他：“时间、地点、车牌号。”

她要让事情的发展形成一个闭环，就要按之前的方式再做一遍。

“卿卿……”

顾雪澜不太置信的深吸一口气，颤抖着的声音戛然而止。然后他缄默的抿住了唇，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