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有极大的可能性,也只能作为荒诞的猜想。
思考再三,时卿还是打算多去打探一些情况。
她记得顾父书房里有一副闲置的围棋。时卿在书房里寻找一阵,借花献佛,主动去敲顾雪澜的房门。
顾雪澜似乎刚洗完澡,打开门,时卿就看到他一副湿漉漉的模样。
灰色T恤的领口洇开一小圈水渍,顾雪澜伸手擦着睫毛上沾湿的水珠,跟他刚才严谨儒雅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抱歉……”
顾雪澜揉掉眼中多余的湿漉,才将搁在头顶上的毛巾拽挂到脖间,露出浅浅的笑容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送你的。”
时卿把手里拿着的棋盒递过去,胳膊间还提着一块棋盘,没有交给顾雪澜的打算,反而是开口问:“我可以进去吗?”
“当然。”
顾雪澜接过她递来的棋盒,给时卿让出过道。
房间是佣妈新收拾的,顾雪澜的东西很少,只有那个简单的行李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