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说话?被我说中了,没话说了?”
段辞微微眯着黑眸,神情里夹着一些赌气般的委屈,他哼两声:“我就知道,这些都是渣女欲擒故纵的小把戏。”
时卿等着还能从他嘴里,听到什么离谱言论。
接着……
段辞不像以往傲娇地别过脸,佯装高冷不理人。他反而直接枕到时卿的肩膀上,软软的头发蹭到她的颈窝里有些许的痒。惊艳俊朗的五官,笼上一层淡淡的忧郁感。
嗓音低沉。
“可是,我好像上当了,怎么办?”
车内沉默一瞬间。
听到段辞的声音再次响起,慢吞吞的语调似乎在跟她打商量:“你的海里不能只养我一条鱼吗?”
几乎不用得到时卿的任何回答,段辞可以自言自语往下说:“没关系,我做条小鲨鱼就好了,你不用操心我。”
实在不行就暗鲨他们!
时卿:“……”
他在胡言乱语什么?
她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段辞已经像个懂事的老干部,兀自长吁短叹起来。
他的幸福,还得靠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