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钟文轩忍不住喉头发出一声粗口,随后眼睛一睁,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也是他的动静实在是太大,把那娇吵得不禁又往他怀里挪动几分,远离喷播到她颈部的热气。
这一挪,那娇整个人都平移往下,钟文轩刚刚消下去一点的地方再次回直。
脑海中一根筋瞬间绷紧,第一时间低头看过去。
那娇此时像是一只八爪鱼几乎是大半个人直接骑挂在她身上,刚才那一下移,此时露在外面的只有被角下的缕缕发丝。
她温热舒缓的鼻息缓缓地拍打在他胸口处,钟文轩体格好冬日就像是暖炉,两人时也习惯了裸着上身睡觉。
而那娇女性体质,天生有些畏寒,尤其是冬春两季。
平时只要钟文轩在家,那娇就把他当成汤婆子用。昨日穿的得体的里衣,此时已经被那娇在睡梦中掀开,并且准确无误的两手伸进去攀爬住。
钟文轩无奈的摇了摇头,怪不得自己会如此冲动,且无意识的春梦一场,还把自己弄醒了。
此刻不是温情的时候,钟文轩要赶在其他人没醒之前,去收拾一裤兜子的温热。
小心翼翼的伸手给那娇调整姿势,刚翻了个身,那娇就无意识的嘀咕,貌似失去熟悉的温度有些悠悠转醒的迹象。
“唔~几点了?”眼睛都没睁开,丝毫不知道自己睡梦中看的那些好事,半梦半醒的问了句。
“还早才四点,你接着睡。”钟文轩半趴着身,大手轻拍她的后背,收敛着声调轻柔的答复。
一听这话,那娇从善如流的转身无形中寻到了安安,两人暖暖的身躯靠近,像是相依的磁铁瞬间吸上。
那娇更是忍不住用脸颊蹭了蹭安安的小脑袋,两张相似的脸就这么重叠在一起。
此时的钟文轩也没心思吃醋,他半靠床头坐起身,伸手捏了捏有些犯疼的太阳穴,昨晚的睡眠质量明显不好。
揉了一会儿,钟文轩小声的掖好被角起床,站直后才敢伸了个懒腰,换上衣服,捏着有些不堪的四角裤,老脸一红溜进卫生间。
洗好晾上,钟文轩亲了下那娇的额头,再次蹑手蹑脚出门,下楼直接出门晨练去了。
那娇一觉睡醒,看着昏暗安静地房间,一时间有些恍惚,摸出枕边的手表一看:六点二十不到。
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信息,就是钟文轩之前说的规划:他们这次去海岛的火车不是上午的班次,而是下午四点多的。他们完全不用着急,可以吃过午饭后再出发。
虽说不用早起,但是最后一次大家一起吃饭的机会,那娇还是不想错过,伸了个懒腰缓缓起身。
起身的同时,也不忘把怀中的安安叫醒。
安安从小跟着宋家的哥哥姐姐长大,各方面都不用她操心。
沈清清虽然爱孩子,但是不会宠溺。她提倡民主,也在生活中贯彻民主,不论是大人还是孩子,她都始终把他们放在平等的位置上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