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凉不胜其扰,又心知朋友是在真情实意地为自己分析,做打算,她挠了下突然发痒的耳垂:“放心,反正到了前线,我不会成为他们的妻子的。”
“凭我的能力……只会成为他们的上司。”
米娜也只得作罢:“算了,说了你也不听。”
“不过好在安琪她们是不敢再来随便惹你了,估计在背后小声蛐蛐都害怕被你知道,然后一拳捶死她。”
“快走快走,我快饿死了。”
……
槐凉这一忙,就是近一个月。
没办法,她所在的高年级已经成为了准士兵。
一旦毕业酒就会进入各个军区驻扎作战,所以少不了各类地形的作战训练。
米娜的担忧仿佛在逐渐应验,自打那日把看似优雅和煦的伯爵小儿子木清暴揍一顿后,果然对方没有再纠缠于她。
可是她的训练强度,已经远远超出了向导所在队伍的程度,她好像被单独安排去了哨兵的组。
在经历了一些冷言冷语,甚至带着颜色的‘结合热’相关的调笑,以她把嘴巴不干净的四五个哨兵统统暴揍进医疗舱作为结束后——
几乎90%的哨兵,都对她采取了“孤立政策”。
打不过她,但是他们尤为团结地凝聚在了一起。
仿佛这样就能让她惶恐、自乱阵脚、自愿退出这个向导不应该来的地方。
但槐凉无所畏惧。
她唯一担忧的,就是从上次游戏后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几乎没有和伏黑甚尔再有过什么互动。
没办法,各种山地、海水、丛林、沙漠等地形的训练尤为严格。
槐凉憋着一股劲,无论什么地形的演习任务都要争第一。
这也导致有时连续三四日不合眼都是常态,偶有休息时间,她也只能间或上线查看下他的情形,瞧着死不了,便又匆匆下线。
如果按照伏黑甚尔那儿的时间算……那等于差不多5个月的时间,除了差不多一个月能有个一两次的纸条留信,知道她还没死,只是有点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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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上的交流。
再度回归温暖的被窝,槐凉惬意地喟叹了一声:“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