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
……
酒足饭饱后的二人再次站到虎杖家的房屋前,已经是晚上10点了。
这片住宅区并非位于繁华的街区,万籁俱静。
房屋里的灯已经熄灭,只余间隔几十米的路灯,散发着微弱的暖光。
没有惊动到任何人,虎杖家也并未饲养宠物,几个轻跃,他们便轻而易举地从二楼阳台处翻进了房间。
虎杖家的一户建虽然有两层,但生活在这里的家庭成员并不多。
二楼只有两间卧房,一位50来岁的男人已经陷入了沉睡。
以防万一,槐凉用了点喷洒了乙醚的纱布掩住对方的口鼻。
不过几息,对方挣扎的力度变小,陷入了昏迷。
至于睡在另一个房间里的,是一位看起来跟伏黑惠差不多大小的小男孩。
怕药物副作用把他的脑子搞坏,她选择使用巧劲,确保不会伤到对方颈椎的前提下,一掌将他劈昏。
伏黑甚尔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她如此人性化地区别对待,忍不住挑了下眉。
“好了,开工吧。”
不用再像小偷似的轻手轻脚,槐凉说话的音调也回归了正常,“话说这老头还挺潮的,竟然给这么小的孙子染粉色的头发。”
伏黑甚尔并不搭话,而是翻箱倒柜地翻找着各种可能存在的信息。
没有得到回应,槐凉并不感到受挫,而是一边“工作”,一边继续话题,“我只是看到这个小孩,突然想起了惠。”
“什么时候,你回去看看他呗。虽然没说,但我感觉他挺想你的。”
伏黑甚尔头也不抬,声音冷冷的:“没有必要。”
“为什么?”
通常情况下,她对他人的家事并不感兴趣,也不会没眼色的打破砂锅问到底。
不过或许因为伏黑家的两个小孩确实特别讨人喜欢,是她见过最乖,最善解人意的天使小孩。
她打定主意要问出个一二三来。
“因等他再长大一点,如果检测出有咒力,就会被禅院家带走。”
“哈?”
槐凉真情实感地感到了诧异,眉头拧紧道,“凭什么?禅院家还生活在奴隶社会吗?”
“他们又没有养过惠一天,凭什么带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