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听,顿时松了一口气。这都没声音,那郡主对主子,还是有一些男女之间的情谊的。
景兼眼神瞟了一眼三人的表情,慢吞吞的学着风璃的口气说道:“景兼,告诉你主子,娃娃亲本姑娘不认。但是是朋友,就得讲义气。他可以拿我做挡箭牌,但是得收费!”
景律他们顿时一倒,天老爷,郡主这是什么思路?寻常女子,被男子传言与自己定亲,要么欢喜异常,要么怒不可遏,怎么到了郡主这里,还得收费呢!
人们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四个男子的戏份也不少。
郑玄轲可不知道,自己属下如婆娘般叽咕他的事情。此刻御书房里,皇上赵砺昌拿着郑玄轲带回孙勤勉孙老将军的信件,看了一会,用奇怪的眼神扫了郑玄轲一眼,然后继续看信。
赵砺昌看完孙老将军写的信之后,把信件放到御案上,若有所思的看向郑玄轲。半晌说道:“孙家曾孙女......看上你了?”
郑玄轲顿时心里一滞,难怪刚刚皇上看信时,扫了他一眼。这孙老将军不是汇报南境情况吗?怎么连这也说了。
郑玄轲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回皇上,都是误会,孙姑娘年幼,胡闹而已!”
赵砺昌挑眉,看向面色无常的郑玄轲,继续问道:“那郑爱卿是心有所属?”
这话问出,郑玄轲顿时不知如何回答,半晌说道:“陛下,儿臣私事不足一提。端云山之事,臣已经安排妥当,同时有孙老将军看护,必是密不透风。”
赵砺昌微微侧过头去,用眼角的余光,快速地扫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郑玄轲。只见那小子一脸平静,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从他的脸上根本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仿佛所有的喜怒哀乐,都被深深地隐藏在了内心深处。
赵砺昌心中不禁暗暗感叹道:“这小子还真是和他父亲如出一辙啊!”想当年,郑玄轲的父亲也是这般模样,无论面对什么样的情况,总能做到不动声色、掩山盖水。与人交谈时,更是常常面无表情地回应着对方,让人难以捉摸其真实想法。
“也罢!端云山的事情,本来就没想让你常驻。福安这两年为朝廷做了很多事,且件件都是功在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