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死丫头子你……”
贾张氏被打跑之后,大家见没有热闹可看也都各自散去,毕竟大冷天的老站院里谁也受不了。
三大爷默默走了过去,将雨水门口的白布,还有何雨柱门上的挂着的白布,全给扯了下来。他一是帮何雨柱的忙,二是这白布不能浪费啊。
这崭新的白布,明年正好做新被套用,有便宜不占,不是三大爷的风格。
“老阎,我看你最近和傻柱走的挺近的啊?又是买酒又是买菜的,你又想算计傻柱什么呢?”
三大爷一把推开贱兮兮的二大爷,这家伙前不久刚坑了他的钱,这对三大爷来说,这比杀了他还难受,对他哪还会有什么好脸色。
“一边去,我算计什么你管的着吗你!”
说着,三大爷将手中的白布一卷,然后背着手,直接走了。
“德行,有种你回头别求我!”
看着三大爷的背影,二大爷恨恨的说道,他可是听说,三大爷家的老大明年想进轧钢厂,二大爷自认为在厂里的人脉很广,这事,三大爷必定要来求他!
另外一边,一大爷把何雨柱的门也给打开了,然后和一大妈一起,将聋老太太扶了进去。
何雨水一看老太太了,赶紧从床上下来,又是给老太太搬椅子又是倒热水,很有眼力劲。经过和秦淮茹打架把脸弄伤了以后,她身上的公主病就彻底被治好了。
于海棠也跟着何雨水忙前忙后,老太太一看这不错啊,不停的给何雨柱使眼神。
何雨柱直接装作看不见,年纪大的长辈都这样,见个女孩都觉得很适合当儿媳妇孙媳妇的。
“我去,一大爷,我说您锁门能不能看着点,这屋里又不是我一个人。”
“行了,你少罗嗦,你把棒梗他奶奶打的脸都肿了。”
何雨柱还没说话呢,老太太就说了一句:“打的好!”
“哎,您就惯着他吧。”
聋老太太这么一打岔,一大爷也没法在教训何雨柱了。
“趁着大家都在,柱子,今年过年的年夜饭你是怎么想的?有什么打算吗?”
“什么怎么想的?”何雨柱一头雾水。
“就是今年的年夜饭还在不在一块吃?如果还在一块吃呢,就还和往年一样,我出肉,你出面,秦淮茹家出白菜。”
“卧槽,一大爷,您是怎么想的?咱们两家出贵的,她们家出便宜的,天底下还有这种好事呢?我说您能别坑我吗?我求求您了!”
说完,和何雨柱又说了一句:“在说了我和秦淮茹家现在都势不两立了,还在一块吃饭呢?您不怕吃着吃着就砍起来了吗?”
其实自从秦淮茹老公贾东旭死了之后,年年的年夜饭都是在一块吃的。
傻柱和一大爷为了照顾秦淮茹家,每回都是出了大头,而且吃饭还在秦淮茹家吃,为的就是把剩菜也能留在她们家。
傻柱更狠,每次过年都偷偷借给秦淮茹钱。说是借,其实都知道,一个没打算要,一个没打算还。
这样下来,把秦淮茹一家都养成习惯了,觉得这一切都是应该的似的。
做好人不能做傻柱那样的好人,更不能像秦淮茹一家一样没良心。
“说的也是,你们两家碰到一块非打起来不可,我看啊一时半会是好不了。”一大爷本想着趁着年夜饭两家能缓和缓和,别闹的跟仇人似的,毕竟是一个院的,低头不见抬头见。
“你说你,你和一个疯婆子一般见识干嘛?她要是去派出所告你呢?”
“她不敢。”
说着,何雨柱又重申一遍,以后有秦淮茹一家在的,都不要喊他
……
“何主任?何主任?哟?您还没起呢?”
何雨柱眼睛努力睁开一半,瞟了他一眼,然后重新合上。
“什么事啊?老高。”
“杨厂长让我把自行车票给你送过来,昨天你忘了拿了。”
“哦,帮我搁桌上吧,谢谢啊。”
何雨柱还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自行车票对别人来说是宝贝,对他来说也就那样。除非给他一张汽车票,他才能激动起来。
哦,没有那玩意?那没事了。
“何雨柱,我昨天晚上听杨厂长,你这次可能有机会再进一步,往上再升一升。”
高民的声音很小,生怕别人听到,几乎是靠近何雨柱的耳边说的。
何雨柱一听,眼睛直接睁的老大,然后坐了起来,看着高民,有些不敢先相信:“真的假的?不可能吧?我一个厨子当副厂长不太合适吧?其他人会有意见的啊……”
“……”高民挠了挠头,半响才无奈的说:“大哥,照您这么说,那可就不是再进一步的事了。”
过了一会,高民要走,何雨柱让高民在门口等他一会,然后一边穿衣服一边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