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她们家,这事一说出去,不用证明,大家都信。你秦淮茹天天喊着棒子面都吃不上了,还能吃上花生米?
“真是她偷的?”三大爷低声问道。
“不是。”
“那她怎么看着心虚?”冉秋叶有些不明白。
“棒梗偷的,她能不心虚吗?”
“这个棒梗也太不像话,小小年纪,手脚就不干净了。冉老师,你回去要好好教育教育他!”
“你不也是老师吗?你自己怎么不教育他呢?好人你做,坏人让冉老师做,你可真好意思你。”
何雨柱当面直接就说了三大爷一顿,就刚刚说话的这一会功夫,他又给三大爷的酒杯满上了。
三大爷被何雨柱说的有些不好意思,虽然是说他,但他一点也不生气,不光不生气,还很高兴。
毕竟是有酒喝啊,别说只是说他一句了,就是说他十句也乐意,这个院里,就属他最馋酒了。
何雨柱端起自己的酒杯,和三大爷的酒杯碰了一下,说:“干了干了。”
又一杯酒下肚,三大爷人有点飘了,话也渐渐多了起来。
“冉老师,刚刚秦淮茹说的话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这些年,院里发生的一切事,我都是看在眼里。就刚刚那个秦淮茹,自从她老公死后,我们院里的人看她一个人拉扯三孩子带一个婆婆不容易,大家都没少接济她们家。这其中要属老易和柱子接济的最多,因为他们俩的工资在我们院是最高的……”
“咳。”
三大爷一听何雨柱咳嗽了一声,赶紧说:“当然,我不是说工资高就要接济她们。我是说她们一家不懂的感恩,俗话说斗米恩升米仇。这不,柱子接济接济,她们就成习惯了,不接济,就硬抢硬拿。冉老师,你说哪有这样的人啊?”
“是没有,阎老师,您要是不说,我还真想不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事呢。”
三大爷摆了摆手,无奈的说:“这才哪到哪呢,我给你说,就她们家的事,我能给你说十个小时不带重样的。不过,柱子要管我酒……”
何雨柱连看都没看他,懒得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