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兄弟也是愤愤然。
赵婉儿脸上发白,神情惶恐。
赵相爷突然站起来问:“接回来的这位到底是不是她?如果不是就犯了欺君之罪,这该如何是好?”
刘妈妈慌忙说:“相爷,三言两语说不清,您听我慢慢道来。”
赵相爷慢慢坐下来,吐了口气,摆摆手,让她继续说。
刘妈妈接着说:“我找不到大小姐很着急,又不敢贸然去那个稳婆家里打探,想着她经常进山,或许往这边找还有一线希望。”
“我带去的人手不够,就花钱雇人向猎户和卖山货的人打听,终于有一个老猎户说半年前曾在凤山深处见到过一位姑娘,那位姑娘救他一命,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小姐,但好歹是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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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老猎户听说是姑娘的家人在找,二话没说,就答应带我们去找,我怕我腿脚不好耽误事,就又雇佣了些强壮的人搭把手,这一路走去,不说山路崎岖,到了夜里,听到各种叫声,实在是吓坏老婆子了,真是难以想象大小姐一个人是怎么在山里挺过来的。”
“我们好不容易到了深山里,来到老猎户被救的地方,每天搜寻,好些天了,也没找到,最后还是那位老猎户找到了大小姐。”
“起初大小姐不搭理我,我就不停地跟她唠叨,不知道哪句合她心意了,她就同意跟我下山了。唠叨的时候我没敢透露稳婆那边的消息,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大小姐。”
“下山的路是大小姐带的,下山后就到了稳婆家的后院附近,大小姐还在后院墙下挖出了一枚看似玉佩的物件。我才敢认定,这是在稳婆家里生活过的大小姐。”
“大小姐挖出东西拿上就走了,也没去见稳婆家的人。回皇城这一路,大小姐除了饭量大,不说话,不爱搭理人,没什么毛病。”
“老奴远远看到大小姐与老猎户说话,但从来没听到过,大小姐应当是会说话的,或是久未与人说话,有点不适应。”
“大小姐什么都不在意,不上心,性子比较倔,与她说话要顺着来。嫁给安南王的事,我也没敢说。”
刘妈妈接过丫鬟递来的茶,轻轻地抿了一口,然后放下。
众人听完她的叙述,都陷入了沉思,仿佛被重锤击中,一时难以回神。
赵夫人的眼眶湿润,心中满是痛苦和悲伤。
过了许久,刘妈妈站起来说:“看这个时辰,大小姐应该已经休息好了。我这就去请她过来。”
赵相爷摆摆手,示意她坐下,然后说:“刘妈妈,你已经辛苦了。让丫鬟去请就行了。”
刘妈妈叹了口气,无奈地行礼道:“相爷,老奴不想节外生枝。”说完,她转身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