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怨都已经结下了,我司徒家怎么能这样离去,如果让徐倩那娘们得知我司徒家今日围攻你们徐家,少不了一番麻烦,所以为了避免这种麻烦,我只能先把这种麻烦的根源除去。”见苏败轻而易举的抵御住自己的攻势,司徒牧皮笑肉不笑道。
“废话少说,先解决这小子再说,一会儿还要解决其他的小喽啰。”白衣低声道,阴翳的脸庞上闪烁着凛冽的杀意,手中的长刀轻扬,淌血的刀身上闪烁着森冷的光泽,令人心悸。
“西门阁下,我来拖住司徒牧!”见苏败安然无恙的避开司徒牧和白衣的袭杀,徐静紧攥的玉手徒然松开,而后又猛然握住身旁的长枪,玉足轻踏,娇躯暴掠而出,直冲苏败而去。
“拦住他!”司徒牧头都没回,淡淡道。
“诺!”一旁虎视眈眈的司徒家修行者立即围拢过去,眼花缭乱的攻势似洪水般向着徐静涌去,如同一道天堑挡在徐静前方。
“该死的!”徐静眼露无奈之色,原本她是打算出手拦住司徒牧,分担苏败所承受的火力,这样的话苏败或许还能和白衣周旋一番,但这些司徒家修行者的阻拦无疑让她的想法落空。
“无妨,不过两名先天九重而已,我还应付的来。”苏败见徐静受阻,微微一笑,而后持着铁剑向着司徒牧和白衣走去,那副云淡风轻的神色让在场众人脸色微变。
“这家伙,还真敢大放厥词,不过两名先天九重而已?居然想凭借一己之力对付两名先天九重,难道他觉得司徒牧和白衣都是废物吗?”
“狂妄的家伙,白衣哥,用你的雷饮刀狠狠的将他的头颅砍下来。”苏败这云淡风轻的口吻无疑是引起了司徒家和白家修行者的一番嗤笑,尽管他们先前目睹苏败那般惊艳的一剑,对于苏败展现出来的实力感到震惊,但现在,出手对付苏败的可是司徒牧和白衣,这两人比起宋缺只强不弱,更何况是这两人同时出手对付苏败,他们实在难以想象苏败的底气来自哪里?
“呵呵,够狂妄。不过你确实也有狂妄的资格,以先天六重的修为斩杀先天九重的修行者,放眼整个大炎皇朝,能够做到这一步的也只有顶级望族中的那些妖孽。”司徒牧眼神冷冽的看着苏败,嘴角却是掀起一抹惋惜的笑容,“只可惜,这样的散修让徐倩捷足先登,否则的话,你来是司徒家也会被视为上宾,只要有一日你能够踏入道基,也有资格成为我司徒家的客卿。”
“而如今,你只能成为我的矛下之魂!”司徒牧的笑声中带着惋惜以及羡慕,而在他笑声落下时,手中长矛舞动,血光涌动,萦绕在长矛上,幻化出异常凌厉的矛影,极为刁钻的向着苏败的周身要害之处暴刺而去。
“谁死在谁手中,现在说还为时过早!”苏败手中的铁剑晃出数道剑花,空气在此时都被撕裂开来,漫天唯孤剑气弥漫,只见得一道道剑芒夺目而出,与暴刺而来的矛影悍然相撞,顿时铿锵声伴随而起,可怕的涟漪在轰撞处荡漾开来。
“有点本事,宋缺死在你手中不冤!不过,你好像忘记了白衣兄。”
见苏败将自己的攻势再次抵御下来,司徒牧脸上倒是没有恼怒之色,反而露出一抹笑意。
呼!
凄厉的破风声在苏败后方徒然响起,在苏败的感应中,白衣的气息在原位置上突然消失,出现在自己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