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关,里面又陆陆续续传出一些大大小小的动静……
而一张信纸上,则简略写着戚风此人日常的行事作风,件件无耻,桩桩不入流,欺男霸女无数,与那二房的戚贵好不到哪去。
江晚棠看着眼前的信,眉头越蹙越紧。
在大盛朝,女子的名声和贞洁何其重要。
她没想到江晚荷一个闺阁女子,胆子这样大,未婚失贞也就罢了,还同戚风这样的烂人纠缠在一处。
信上最后还提到说,秦氏在今日一早便去了戚家,被人赶了出来。
谢之宴说秦氏很有可能会进宫来找她,让她早些做好打算。
江晚棠眼眸微眯,眸中泛起冷意,就算秦氏不来,照这情形她也不会袖手旁观。
戚家与姬无渊如今剑拔弩张,与她更是积怨已深。
戚家做这件事,定然是蓄谋已久,要不了几日,江家女不顾廉耻,与人私通的消息怕是就要在京城传开了。
前有一个江晚芙,如今又来了一个江晚荷,江家的门风定然会被满京城人诟病。
而戚家此举,明显是想借着戚风欺辱,践踏,江晚荷来侮辱江家,羞辱她。
江晚棠不在意这些,但她不得不为兄长江槐舟考虑。
如今她的兄长被姬无渊破例升了刑部侍郎一职,前途一片坦荡,又正是议亲的年纪,万不能因此被连累上一身污名。
江晚棠这般想着,眸中的冷意愈盛。
此时,门外来小太监来报,说是陛下来了,已经快到长乐宫门口了。
江晚棠连忙起身,将手中的信纸,放在烛台上燃烧殆尽,而后前去门口迎驾。
长乐宫门口,江晚棠刚要俯下行礼,姬无渊便将她扶了起来,佯装出愠怒的表情道:“孤不是说了,棠儿以后见孤不必行礼。”
江晚棠扬唇笑了笑,从善如流:“陛下,这不合规矩。”
显然,这样规矩的回答不是姬无渊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