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静却未置可否,陷入了长考,良久之后他却又摇头,强自站起:“想要我宫静向那个杂种磕头求饶,绝不可能!灵源兽肉,就交由宫沛你去借,以十日之量为宜。但凡肯助我一臂之力的,两个月后三倍奉还,算我宫静欠他们一个人情。至于张信”
宫静的眼眸内,满含杀意:“通知族内,让人把那东西送入千叶峡!至多一月甚至半月,我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那东西?公子说的,莫非是?”
宫沛却吃了一惊,神色大急:“可以公子现在的状态,未必就能降服,而且这也是有违门规。”
“我既然要他们将那东西送来,自然就有把握将之降服。放心!我宫静还不至于这点耐心都没有,会等元气恢复之后再说。至于门规~”
宫静冷声一笑:“门规无所谓,有的是办法避开。只需那东西,是本公子在这千叶峡内猎杀,谁能说什么。谁又敢说什么?”
此时他已手抚着脖颈,目光里全是灼热杀意。
“自生而为人以来,我还未遭遇过此等奇耻大辱。被同一人连斩三次,几至绝境!如不能手刃仇敌,我宫静难消心头之恨!”
宫沛顿时再说不出话,无言以对。只心中无奈的想着,静公子的性格,是不是太刚愎自用了些?可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在他看来,公子之策,看似能化解眼前危局,可却是完全不考虑以后。日后公子一旦要问鼎道种,这将是绝大的破绽,此事多半是要被人攻讦的,也必定会引来十三宗系压制。甚至这次的入门试,就很凶险。
唯一的好处,就是能快意恩仇,可以挽回颜面,甚至反过来将张信‘斩杀’。可这在宫沛看来,这无异是付出与敌同归于尽般的代价。
这是哪怕玉石俱焚,也要将那张信毁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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