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开始说吧。”
“从头……从头的话……应该是,应该是02年,2002年的时候。02年的时候,我儿子周末出去玩,他下午打电话给我,我都听到他在哭。他让我去救命,才说了一句话,电话就换人了。电话那头换了个男人,他报了地址,让我过去。他直接跟我说,我儿子和他们一起吸毒,我要报警,到时候大家一块儿完蛋。我……我真的慌了。我老公也慌了。我们没办法啊。想到那些人……我们带了点钱到了地方。他们在一间包厢里面……”
“什么店的包厢?”
“就是那家大世界会所。就是那里的包厢!”
“您继续。”
“我们到了之后,他们和我们谈条件,给我们看了他们拍的录像。我儿子跟他们说说笑笑的,他们给我儿子吃药,我儿子就吃下去了。我爱人气得打了我儿子好几下。他们把他按住了。他们说,让我、让我跟我爱人给他们办事情,他们就不告发我儿子。他们都是社会混混,吸毒坐牢好几次了。我儿子还是个学生啊!他还有未来呢,怎么能……”
“他们让您做什么?”
“让我找那些好看的姑娘,不管年纪,只要长得漂亮就行。找到了,就想办法让她们去街对面的咖啡店。只要能办成这件事,他们还能给我钱。还有我儿子的事情……他们说他们给的毒品上瘾性小,而且给的量少,我儿子没事的。”
“您就找人去了那家咖啡店?”
“不,不是。他们还给我做了培训。我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他们给我做培训,教我怎么才能将人送过去,还不用怕别人怀疑。他们说不会有事的,只要我聪明点,按照他们说的做,没人会怀疑。那些姑娘之后不见了,也没人会想到我身上。”
“他们提供的方法就是相亲?”
“是啊。相亲的话,一个姑娘到个陌生的店,就只是去一次,之后有什么,那也不会怀疑到我啊。我就……我只要找到人,说服她去相亲就行了。接下来看情况……我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有时候,他们也不用我配合,那个姑娘就自己辞职离开了,也没有人报案,没人来找我。有时候他们要我帮着撒一些谎,我……”
“这次的事情,就是他们安排你撒谎诬赖佘先生?”
“我……我不知道……他们……”
“那位魏先生呢?是他们安排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