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那个范瑞冬的声音。”
“那只鬼不是范瑞冬?”
“不是。而且范瑞冬这样子什么都做不了。你都看不到他吧,呆子?”
“呃……”
“他就是个刚死要去投胎的状态。”
“这样的话,要大海捞针了啊。”
“联系牛力飞吧。”
2006年3月1日,联系委托人。电话录音2。
“牛先生,您好。”
“你好……那个事情,事情查好了?怎么样?抓到他了?”
“目前,我们排除了对范瑞冬的怀疑。”
“啊?不是他?真……真不是他?”
“牛先生,您是不是隐瞒了我们什么?”
“没,没有啊。我想到的,最可疑的就是他了啊。除了他,真没别人了。也没我认识的人死掉了啊。”
“您现在是否方便呢?我们可以过来找您,详细面谈,确定一下之后的调查方向。”
“哦,我在家里,我这两天没出门。”
“好的,我们马上就过来。”
2006年3月1日,前往委托人住处。音频文件。
“你们请进。”
“您好,牛先生。这位……”
“这是我太太。”
“牛太太您好。”
“你们好。”
……
“……”
“牛先生,请您仔细回忆一下,在事情发生的最初,那段时间,您有做过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没有。接完你们电话,还有最近几天,我都想过了,都没有。”
“范瑞冬的事情,你怎么看?”
“什么?范瑞冬……你们不是说没问题吗?刚才电话里还说……”
“只是询问一下你的看法。”
“我,我就是觉得他嫌疑最大吧……各方面都……”
“牛太太有什么看法吗?”
“啊……我也没……我就是害怕……他这样……”
“牛先生、牛太太,如果两位无法坦诚告诉我们所有事情,我们很难帮助到你们。牛先生也不会想要一辈子呆在家里面不出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