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说法也太随便了。”瘦子这会儿反倒是不赞同了。
我忧心忡忡。
这要是因为这种事情死了……我大概会是最后一个知道自己死因的人。而且这死法也太倒霉了。
“奇哥也没办法控制自己做梦不做梦吧?”胖子又说。
我感觉心头更加沉重了,情况没有好转,而是恶化,越仔细想,越是感觉危险重重啊。
但我们几个根本没什么好办法解决这件事。
好像只能这样白白担心。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嘛。”我干笑一声。
这种自我安慰我自己都不相信。
我现在特别期望自己是那种单细胞的直脑筋人,根本不会深思熟虑。那样反而会心态好一些。
瘦子他们跟着担忧,但也我一样,只能说这种自己都不相信的话,互相安慰。
晚上回家,我忍不住问了父母和妹妹,我是不是有过突然昏迷的情况。
妹妹忍不住吐槽:“欧阳都快被你吓死了。让你送人家回家,你还给人家小姑娘添麻烦。”
我揉了妹妹的脑袋,“你这小姑娘少说风凉话。你那个同学是找借口逃课的吧?”
妹妹干咳一声,在父母的目光中正色道:“才不是,她是真的不舒服。嗯……就是女孩子的病啦!你个男人问那么详细干什么?”
我无视了妹妹的窘迫,看向父母。
妈妈担心道:“是医院检查出什么了?”
陈逸涵当时就打电话过来,欧阳和医院都没联系我父母,我当时也没跟他们细说,免得他们担心。但有欧阳这个当事人之一,这事情肯定瞒不住。我只说了自己饿过头,突然就晕了,倒下的时候磕了脑袋。
妈妈这几天就特别怕我饿着。
“没有啊,没有我才觉得奇怪。我以前有这样过吗?”我装作自然地问道。
父母两人都是思考状,末了又都是摇头。
“没有。”两人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