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一排从左边吸引装甲车注意。带火箭筒的,从右方绕过去,先打掉那辆装甲车”鲁宾必须扯着嗓子大声喊,否则没人能听到他在说什么。
命令重复了好几次才被安排下去,临时组建的一排在排长的带领下壮着胆子向前磨蹭。而不等他们跑出去十米,对面那辆装甲车的机炮就朝他们开火。有人卧倒不及时,被打的四分五裂。
更让鲁宾想不到的是那辆坦克前头居然还有十多个机械化步兵守卫,他这边发起攻击后对面十几支枪突突突的就开始射击,同样打死打伤己方好几个人。
“让二排向前,扔手榴弹,炸死那帮狗娘养的。”趴在地上的鲁宾派了个勤务兵去传令,士兵走出去没个五米就被打死。他只能冷着脸对第二个勤务兵喊道:“继续,你的任务就是去传令。”
沙场浴血,容不得半点仁慈。
战场上枪炮齐鸣,要不是被吓的尿裤子走不动,就是只能认命般的机械服从。第二个勤务兵窜了出去,鲁宾则用自己手里那杆火力单薄的半自动步枪进行掩护
扣了几下扳机,弹夹里的子弹就全没了。鲁宾再看刚刚跑出去的第二个勤务兵,对方在时明时暗的战场上已经不见身影。倒是没过多久,二排的一帮人果然开始朝前跑动,靠近敌人后使劲的甩手榴弹。
六七式手榴弹甩得挺远,落在那辆坦克前头炸开,把同样趴在地上的敌人步兵炸得够呛。火箭筒的两个射手这才有机会找到合适的角度瞄准坦克后头的装甲车。
一名射手半蹲着瞄准,立刻被不知道哪来的流弹打爆了脑袋,尸体扑通倒在地上。另一名射手趴在地上射击,嗖的一发打出去飞行百米左右,轰的一声方才干掉那辆装甲车。
没了装甲车的机炮,鲁宾扫清了坦克前头拦路的敌人步兵班。当一个个士兵跟着他跳进反坦克壕中大喘气,这时候还能跟上来的人只剩下不到一个排。
其他人要么死了,要么又逃了。
鲁宾靠在壕沟的土堆中自己问自己接下来怎么办?我还能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