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哄了小阿醨好一会,但身边灼灼的目光让她实在无法当墨渊不存在。她又深呼吸了一口气,终于鼓起了勇气去面对墨渊。
“师父!”
墨渊面色一僵,他的十七,开口就唤自己师父……就若如同他们之间的关系被宣判了一般,日后,他们还是师徒关系。
白浅:“师父,我想把阿醨留在身边照顾,可以吗?”
墨渊面色稍稍缓和:“自然,你是她娘亲,自然要把她留在身边的。”
墨渊话落后,二人之间又是一阵沉默,而后墨渊开口道:“那我呢?”
鸵鸟白浅将头往土里一埋:“师父自然是要回昆仑虚的……”
墨渊:“那你和阿醨随我回昆仑虚?”
白浅把鸵鸟头又往土里伸了伸:“十七如今已是青丘女君,青丘的子民需要我,我,我不能长久的留在昆仑虚了……”
墨渊:“那我随你和阿醨留在青丘。”
白浅:“师父如今是昆仑虚之主,大家都在等着师父回昆仑虚……”
墨渊听明白了白浅话里的赶客之意。他沉默不语,只是一直看着白浅,直把白浅看的浑身汗毛竖起。
白浅受不了了,只好再开口说点什么:“十七不想阿醨刚出生就失去母亲的陪伴,或许师父日后还会再娶妻,但十七不放心将阿醨交与旁人,所以十七想留下阿醨,望师父成全!”白浅说完,都直接给墨渊跪下了,可这举动无异于往墨渊心上扎刀子。
墨渊红了眼,将十七托起:“阿醨不可失去阿娘,就可以失去阿爹是吗?还是女君陛下想再寻一位王夫,做阿醨的爹爹?”
下一瞬,三人便齐齐消失在狐狸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