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喝口茶润润吧,为了娘娘您急哭了这么长时间,定是口干舌燥得厉害,”肖嬷嬷端了杯茶送到维珍面前,一脸的忧心不忍,“主子,您可要保重啊,若是因为忧心娘娘病情,您反倒病倒了,娘娘岂能心安?四爷也会焦心呢!”
维珍:“……”
戏瘾大发得又何止女贞跟甘草啊!
就是……
就是她有点儿接不住肖嬷嬷的戏啊!
算了,她还是战术喝水吧!
待维珍抿了口茶,许太医已经很自觉地主动开口:“侧福晋,奴才也为您请一次脉吧。”
“那就有劳许太医了。”维珍点点头,一边伸出了手。
慧嬷嬷这时候也从正堂进来,就瞧着许太医正在给维珍请脉,顿时一脸诧异,然后压低声音询问肖嬷嬷:“侧福晋这是身子不爽吗?”
肖嬷嬷叹了口气儿,然后忧心忡忡道:“我家主子前些时日就一直舟车劳顿,本就辛苦,不过主子却不辞辛苦甫一回京赶着就来给娘娘侍疾了,原本还好好儿的,只是方才……”
说到此处,肖嬷嬷又是一声叹息,然后继续道:“哎!说到底就是太过担心娘娘玉体。”
慧嬷嬷:“……侧福晋实在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