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烨将视频移向对面。

“看吧，生意谈崩了，人早就走了。”

“走了？”

“是啊，不信你看。”齐烨将视频转了一圈，让她看了下整个包间。

“客户是男的还是女的？”

齐烨早做好心理准备。

秦握瑜忽然查岗，肯定知道什么。

也许秦怀瑾刚刚下班时看见苏晓上了他的车。

他只好实话实说，“女的。”

“女的？好呀，齐烨，你俩竟孤男寡女谈生意！”

“姑奶奶！你能不能理智些，我不能跟女的谈生意吗？要是这都要限制，那我公司不活了。你别忘了你哥跟你之间的约定，他要让我的公司转亏为盈他才会同意我娶你。”

秦握瑜这才稍稍收了些脾气。

都怪他哥，要不是他哥设的这条件，齐烨也不至于去陪女富婆谈生意。

“好吧，这次我就不计较了。下次要是跟一女的单独谈生意，你最好带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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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握瑜，陪客户得让对方高兴才行，我们得对别人点头哈腰，你能做到吗你？”

“凭什么要对别人点头哈腰？要合作就合作，不合作就拉倒！”

“得了，如果像你这种脾气，估计一个客户都找不到。”

“你一个做服装的，只要品质好，款式漂亮自然有人买，怎么会找不到客户？”

齐烨一脸无语，“你想得太天真了，这世道是残酷的，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秦握瑜想起之前去卖自己包包的场景。

那些人对她的包挑三拣四，而且将价格压得很低。

那天她觉得她的尊严受到了践踏。

难道做生意真的那么难吗？

“如果是你说的那样，脾气臭的人没有客户，那秦怀瑾他应该早就没合作伙伴了，可他怎么会将济天集团越做越大？”

“宝贝，你在想什么啊，济天集团需要秦怀瑾去陪客户？”

秦握瑜想了想，“好像不用，公司有专门的公关部。”

“那就是了，我怎么可能跟你哥比。你哥出生时济天集团就已经成为我们市房地产的龙头老大了。他是站在巨人肩上的人，而我呢，是白手起家之人，我如何能跟他比？”

“好啦，你早点儿回去休息吧。”

“嗯，你也早点儿休息。”

秦握瑜挂了电话。

她坐在床上认真回想了一下之前秦怀瑾跟她说过的那些话。

那些话虽然听着很刺耳，很无情。

可是现在看来，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