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不敢说。

瑞王妃看着她着急道：“还站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去劝一下。”

方华依听见瑞王妃的训斥，这才点头道：“好好好，儿媳，马上去。”

说完就赶紧离开。

太吓人了。

平时瑞王妃就只会阴阳她几句。

这种场面，她还是第一次见。

赶紧小跑去追上顾子妍。

瑞王妃心慌意乱地坐下后，眼神迷茫地看着前方，思绪杂乱无章。

她下意识地抬起手，盯着自己的手掌，仿佛想要从那里找到答案。

顾子妍是她的嫡长女，自小到大都是她心头的宝贝疙瘩。

她从未动过顾子妍一根手指头，可今日却竟然动手打了她。

她不禁自问，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此刻，偌大的正厅里只有瑞王妃一人，显得格外空旷寂寥。

她孤零零地坐在椅子上，神情落寞，口中呢喃着：“荣华富贵怎会不好？若你父王手握实权，那国公府又岂敢欺辱于你！”

说到最后，泪水情不自禁地顺着脸颊滑落。

她满心懊悔，自责不已，自己怎能狠下心来对亲生女儿动手呢！

普天之下，哪个母亲不盼望着自家孩子过得幸福美满？

然而，如果她知晓沈夏便是安平郡主，她是否还会如此行事？

或许不会吧……但事已至此，她又能如何？

她都已经成亲了，为什么子湛还不放手，就那么好吗？

她真不知道，她只是想子湛找一个好的，怎么就那么难。

如今子妍都三十出头了。若是真的和离，以她的身份地位，怕是再难寻得比国公府更为显赫的夫家了。

她实在不忍心让她们母子二人从此过上孤苦伶仃的日子。

子女真的是父母的债啊！

一个两个都不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