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武国,蝶舞宫,田玉蝶坐在梳妆台上,摆弄着发饰,梳了一个略微简单的发饰,望着镜中的自己,感觉越发的美丽动人,轻抚着小腹,说:
“孩子,你可知为娘盼你可是盼了多久,真希望你会是个男孩,这样为娘就可以杀了那个君墨风,推你这孩子登上皇位了。”
荷香听着田玉蝶这大逆不道的话,心中警钟大作,提醒道:
“贵妃娘娘,谋害太子,这可是大逆不道之举啊,墨风太子虽然年幼,但也受人敬仰,更是中宫皇后嫡出,若是被害,想必所有矛头都会指向与皇后娘娘不和的您。”
田玉蝶听到荷香的提醒,眼神冰冷了起来,说:
“荷香,本宫的事情,何时需要你一个宫女来顶嘴了?那李君柔如此善妒,残害妃嫔,害得宫内之人除了她之外,无人能生下皇嗣,却是借着陛下宠爱,占据了皇后之位这么多年,作威作福,如今更得到了随意出入皇宫的权利,着实可恨。”
“娘娘,您也犯不着动怒啊,您自小身子弱,只是读了不少诗书和学习了打理宫务之事,不曾习武,若是动了胎气,怕是会落下不少病根,对娘娘您的计划不利啊。”
荷香是田无季特地派来帮助田玉蝶的人,自然不希望这位贵妃娘娘做出什么傻事影响他的计划,可荷香听闻蝶舞宫外的动静,立马退到一旁,对着来人说:
“荷香见过丞相大人。”
田无季听后,摆了摆手,说:
“荷香,你暂且退去,老夫今日来,只不过想看看我的女儿,在宫内过得如何。”
荷香十分恭敬地离去,田玉蝶也缓缓起身,跑到田无季身边撒娇道:
“爹,女儿在宫内受委屈了,不仅被那李君柔欺负了,就连那李君柔的长女君昭明,也敢仗着自己的皇后母亲,对女儿不敬,您可得为女儿做主啊,不然,女儿往后还如何在这后宫立足。”
田无季听到田玉蝶的娇嗔,心中苦闷,抱着她的脑袋,说:
“女儿啊,你当初为什么要对那个君无忧死心塌地啊,他根本就不爱你,爱的是那李君柔,还有他手中的权利和地位,根本就是一个无情无义的帝王,当初我原本以为,他对你有一丝心动,会把你立为皇后,没想到,会因为老夫擅弄权术的原因,被那李君柔给捷足先登了。不过蝶儿你放心,只需要这个孩子出世,我便想个办法把你君无忧给除了,再找机会杀了君墨风,把你还有你腹中的孩子推上皇位。”
“爹爹,这可是在造反?杀了君墨风即可,别杀无忧哥哥,他……”
田玉蝶听到田无季想要去父留子,立马把他拉住,说:
“爹爹,我,我不想看着无忧哥哥死,当初你们逼迫我们几位姐妹进宫,我是自愿的,只是没想到,没能当成皇后,屈居了这个贵妃之位,可我心里,还是爱着无忧哥哥,我不想他死,我只是希望,他能像当初一样,关心我,照顾我。”
“蝶儿,你莫要糊涂了,如今我田家势大,那君无忧早就容不下了,你真的以为他重用吴忠那等只会进献谗言的小人,日夜宠溺李君柔,哪怕到了北境作战也无心战事,哪怕我田家都贪到他的面前,惹得那一向清廉的左丞相杜东林发怒,都视而不见,是真的昏庸吗?那只不过忌惮我田家的权势,想装作一个昏君,好让我们田家安心罢了。”
田无季看着田玉蝶继续沉浸于当初的情感,心中恼火,却因为这是自己的亲女儿,也为田家在后宫内谋得了不少利益,不得不咽下去。
可田玉蝶听了田无季这话,心中有点不服气地说:
“都是李君柔,还有君昭明那个小贱人,这要这两个贱人死了,或者失势了,我一定能重新得到无忧哥哥的宠爱,而不是在这宫中当怨妇,那一夜你让我服下助孕的秘药迷惑无忧哥哥,我能看得出来,无忧哥哥依然对我有着情感,而不是如同以前一样冷淡。”
“蝶儿,你可别被爱情冲昏了头脑,那君无忧,没你想象的那么好,还有,那李君柔,还有李家,也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好对付。”
“难不成就一直让女儿被李君柔压住一头,日夜担心腹中孩子的安危吗?更要日夜带着仙家宗门赠予我们田家的护身仙符防身吗?”
田无季看着眼前的田玉蝶,暗道一声不成器,还是提醒说:
“蝶儿,爹知道你心里有怨,但也不宜太过张扬,你在后宫内做的那些事情,爹都知道,只不过,那君墨风虽然是个木讷之人,年纪也不过是十二年岁上下,却是心胸宽广,为人慷慨,立志做一明君,朝中的清流与宫内下人,都对他恭敬有加,百姓们更是对这位太子多有赞赏,除了让他身边的亲信暗中刺杀或是寻那恶名昭着之人行杀戮之举外,其余方法,实在是行不通啊。”
对于刺杀君墨风的事情,田无季的心中自有考虑,虽然当着田玉蝶的面说出,却隐瞒了梅香和竹韵这两位太子东宫侍女是田家安插在君墨风身边的眼线,更是隐瞒了当初梅香上元佳节刺杀君墨风被君昭明拦下一事,反而继续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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