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恩愣了愣,脑海中不禁浮现起了某种不可言说的画面。
随即面色涨得通红,道:“你变态啊!”
然后就躲到姜一身后去。
沈南州随后也不逗她了,转而对纪伯鹤问道:“纪伯父您说呢?”
纪伯鹤当然是巴不得了,但面上还是一副犹豫,“这样会不会太辛苦你了?”
沈南州笑了笑,“这有什么辛苦的,我和阿年就像亲兄弟一样,说这话就太见外了。”
纪伯鹤看了一眼自己坐在轮椅上的样子,深深叹息了一口气,“行吧,那今天晚上就辛苦你了。”
沈南州嘴角含着薄薄地笑意,“不会,我相信我要受伤,他肯定也愿意熬夜照顾我。”
“那一切就拜托你了。”
纪伯鹤终于被“说服”了,再最后关切了两句后,就被黎恩推了出去。
姜一作为外人自然走得更加干净利落了。
只是当房间的门被重新关上后,沈南州嘴角的笑意渐渐隐没,脸上哪里还有刚才淡定的样子。
他看向躺在床上的陆祈年,眼神里透着薄冷锐利。
显然他不明白为什么陆祈年会变成这样。
这是……
发作了?
可问题是,并没有人催动,陆祈年怎么会突然发作呢?
这不符合常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