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黄氏委屈了。
曾氏眼睛眨了眨,不懂地问:“阿娘,你要做什么,我帮你做。”婆婆的针线活,实在不敢恭维,我怀疑公公比她还熟练。记得刚过门,无意中看到公公在卧室缝袜子,婆婆在一边呆呆看。
这种场景,对曾氏来说晴天霹雳,大男人在干针线活,大女人在看大男人干针线活。颠覆曾氏十几年的人生阅历。
后来一起生活久了,公公做什么事,婆婆做什么事,就算太出格,也心平气和。只要日子过得好,不伤天害理,管男人女人做什么。
魏氏见到曾氏献殷勤,哼了一声,讨好地说:“阿娘,你要做那个什么口罩吧,俺帮你。”
俺是不懂什么口罩,也不会做,可话总要说。
这些天,越来越悲哀,俺们二房除了春丫拿得出手,其他人木愣愣的,一点都不机灵。
徐老二不用说了,沉默寡言,不讨喜。狗娃和他爹一样,不懂凑到婆婆身边。
毛头呢?除了吃就是玩,还爱吵架。别说婆婆,俺看着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