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两家颜面,此时宋家最该做的,不是该好好想想如何给本公主一个交代,如何给本宫的父皇母后一个交代吗?”
“宋今砚在外纠缠不清,说好听些是他文人墨客惹其他女子倾慕留情,说难听些,是他与宋家欺君!”
宋顼脊背有瞬间的弯曲。
虞听晚视线重新落在宋今砚身上。
她语气虽轻,但字字句句,都像最锋利的钢针,狠狠戳在他心口。
“宋公子,你自诩对我情深,可婚前与旁的女子纠缠不清的,不是你吗?大婚当日扔下满殿宾客、公然出府与意中人私会的,不是你吗?”
“在自诩情深之前,宋公子还是好好想想,该如何解释昨晚的事吧!”
音落,她看也未看他。
在宋顼与宋今砚慌乱的视线中,迈下台阶往外走,“回宫!”
若锦、岁欢与暗处的暗卫迅速跟上。
宋今砚下颌用力绷紧,眼底的不甘和对池若菱的愤恨齐齐涌出。
宋顼脸色沉如戾水,他愤怒地睨过旁边跪着的儿子,冷冷甩袖,“你跟我回府!”
公主府与皇宫的距离很近。
很快,御用马车便进了宫门。
宫人禀报‘公主回宫’时,司沅刚用完早膳,听到这句通传,她着实惊讶不少。
东陵的习俗历来是成亲三日才归宁。
皇室的女儿也不例外。
捧在掌心的女儿一朝出嫁,司沅担心女儿不适应,她正想着今日或明日出宫去公主府看看自家孩子。
还没定好具体的时间,女儿却自己回来了。
司沅虽惊讶,但一边迅速吩咐宫人快让公主进来,一边起身去外面迎。
司沅刚出大殿,就见自家女儿从外面进来。
司沅正想问“怎么一大清早进宫了”,话音还未出口,蓦地瞥见自家女儿还是未出嫁的发髻与妆容,她话音登时卡在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