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净室待得时间长。
虞听晚的指腹都被泡的起了皱。
谢临珩捉过她的手,在她泛白皱起的指腹上揉了揉,层层床帐在身后落下,他将人压在身下,按着人手腕吻她。
嘴里却还笑着打趣,“真娇气,这才泡了多大一会儿就起了皱。”
虞听晚想反驳,但被他亲得说不出话。
脑中模模糊糊的,全凭着他掌控。
都说小别胜新婚,虞听晚原先觉得,她和谢临珩之间,应该不存在这种说法。
因为就算他们天天在一起时,某位食髓知味总是不腻的帝王一直把上朝的那点时间硬是当成‘小别’。
而今分别将近一个月。
骤然一相聚,她才发现,小别胜新婚这几个字,在他们身上,从来不是没有,只是原先未曾真的来到。
虞听晚睡过去时,她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辰。
只知道第二日醒来时,已经到了午时。
乍然一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她意识有短暂的断片。
随后大量的回忆涌进脑海。
看着身旁空荡荡的被褥,她猛地从榻上坐起身,不顾身上软绵绵的酸疼,就要下床去找谢临珩。
可当掀开被子,脚还没沾地,床帐就被人从外面撩开。
随着大量光线涌进来,一同映入眼帘的,恰好正是男人硬朗清隽的面容。
“这么急,干什么去?”他及时揽住险些因腿软摔倒的姑娘。
她眨了眨眼。
看清男人,直接卸下力道,钻进了他怀里。
闷声说:“醒来看不到你,我以为你走了。”
他弯腰,将她打横抱着,放在床上。
搂着怀里人的细腰,抚着她及腰的乌发,温声安抚她:
“不会。在没和你说之前,我不会突然离开,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