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回想着刚才谢临珩为了虞听晚,二话不说将他扔进池子里,
再看着此刻谢临珩抱着虞听晚离去的背影,沈知樾心底渐渐多了两分凝重。
一旁的侍卫将玉萧送过来,沈知樾敛去心神,慢腾腾接过自己的萧,恢复了平时的懒散。
见谢清月冻得直打喷嚏,他看向侍女,“还不快带你们公主回宫换衣服?”
—
去阳淮宫的路上,岁欢诚惶诚恐的跟在后面。
直到踏进寝殿的门。
谢临珩掠过外面跪了一地的侍女和太监,径直抱着虞听晚去了内殿。
将人放在软榻上。
他问墨九:
“太医到了吗?”
墨九往门外看了眼,回道:“殿下,已经到了。”
虞听晚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挪身体。
试图拉开些距离。
谢临珩沉眸盯着她受伤的脚踝。
刚弯下腰,想看看她伤得怎么样。
还没碰到她裙摆,就见虞听晚立刻拢着衣裙,往旁边一躲。
他动作顿住。
眼皮半抬,看向她。
虞听晚抿了抿唇。
睫毛覆垂,轻颤。
“男女有别,皇兄,让太医来治就行。”
谢临珩没有说话。
静静看了她两秒。
随后,无声直起身。
指了几个侍女细心侍奉,便离开了阳淮宫。